第(1/3)页 “陛下,是老臣年迈,无力管理吏部,请陛下恩准,让老臣告老还乡!” 裴蕴一句话,让杨广和裴婉儿各自心惊。 裴婉儿终于有些明悟,难道自己做错了,逼得祖父辞相,可是,错在哪了呢! 杨广也心中一怔,裴蕴竟然为了裴家,断臂求生,可他只是想警告一下裴蕴,并没有那般灭门想法,而且朝廷,暂时也离不开裴家周转。 想了一下,才缓缓开口,“爱卿,快起来,书房说话!” 说完,径自进了书房! 裴婉儿搀扶着裴蕴起来,却被裴蕴狠狠一甩手,“我裴家,没有你这样的蠢材!” “祖父,婉儿到底哪里做错了,还请祖父告之!” 裴婉儿眼泪就在眼眶里,一切,和她想的都不一样,让她一时难以接受。 而祖父那话,却是要逐她出裴家的意思,更让她惊慌失措,她要是没了裴家,她还算什么,要是被逐出家门,她还有什么面门见人。 “你的错,难救了,说与不说,已经无益,只是可惜了我裴家的大好时机!” 裴蕴深深叹息着,他本来是想要在有生之年,将裴家子弟的前途安排好,没了相位,一切成空,而他裴家,也没了别的选择。 “不,祖父,就算你要逐婉儿出裴家,也要按照裴家规矩,说明理由,你是家主,也要守规矩!” 裴婉儿固执的说着。 裴蕴又深深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这份霸气,她的底气何在? 喘着粗气,缓缓开口,“是我看走了眼,没教育好你,是裴门之过,也是我之过。” “你以为这麒麟阁,只是天子的寝宫吗,这是大隋的军机重地,比军政殿还要重要,你竟敢让宫女随意走动,这是其一!” “你以为那云定兴,是一个只会奇技淫巧的匠人老奴吗,那是大隋的工部尚书,是大隋南征北战的底气,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直呼其名,这是其二。” “你以为我们裴家是什么,是你在后宫的依仗吗,我裴家立足,靠的是才华,是靠你吗,你将天子诗句摆的到处都是,可有问过天子,献媚取宠,这是其三。” “你觉得骁果卫是什么,那是天子禁卫,兵部都不可以随意调动,你仗着天子信物,调动禁卫,烽火戏诸侯吗,这是其四!” “你敢点评皇后娘娘,多年以来,大隋后宫从未出事,全赖皇后娘娘操持,你算什么东西,也敢随意评论,这是其五!” 裴蕴的嗓门特意极大,不光是说给裴婉儿听,而是站在书房门口,说给边上书房里的那位。 “这只是你宫中的错,至于其他,你有辱裴门家学的事,我已无意教导你!” 裴蕴说着,进了内书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