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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健闭上嘴巴，默默地跟在杨欢的背后。

    顾毅看了一眼病房，无奈地叹了口气。

    尽管和屠琼相处的时间不长，但顾毅可以肯定屠琼绝对是一个能力非凡的女人，站在她身边，自己这个男人都要自惭形秽。

    在训练的时候，屠琼的嘴巴臭得就像下水道，唯独在酒桌上屠琼才像个人样。

    “她一直都是这样？”

    丁一闻言，苦笑着摇摇头。

    “现在已经比以前好多了。

    作为教官，屠琼必须要足够严厉。在魔鬼营集训的时候，我们最怕碰到的人就是屠琼。

    别的教官都是对我们的肉体进行摧残，而屠琼是对我们的精神和肉体一起进行摧残，直到现在我听到她的声音，都会不自觉地打冷战。

    可是，我们都知道，屠琼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好。

    真正的战场远比训练场上更加残酷，正如屠琼所说，你要是连这点打击都受不了，那么你上了战场将会是第一个倒下的弱鸡。

    她虽然嘴上骂我们，但在真的遇到事情之后，却从来不会后退。”

    丁一咧嘴一笑，指了指自己眼睛上的疤痕。

    “你应该看到我这个疤了吧？”

    “对。”

    “如果不是屠琼在关键时刻拉了我一把，我可能就和端木一样，被人砍成了独眼龙了。

    她也曾经救过杨欢一命。

    屠琼用自己的身体为杨欢挡过子弹，不过她也因此留下了病根，失去了生育能力，也彻底失去了在九尾狐小队服役的能力。

    谁知道，就在屠琼准备退役的时候，她的女儿遭遇了那样的灾难。”

    顾毅撇撇嘴，低声说道：“那个时候我没好意思问端木赐，她的女儿到底遭遇了什么？”

    “被人肢解、被人侵犯，你根本不敢想象，世界上竟然还有人会对一个三岁的小孩子下这样的毒手。”

    “为什么端木赐没有……”

    “他的女儿被自己弄丢之后，端木赐整整寻找了一个月，最后不得不放弃寻找，重新归队。而屠琼当时已经退役，魔怔一般四处寻找女儿的踪迹。

    后来，屠琼终于发现了女儿，但是女儿却只剩下了一具残缺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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