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富贵还在感慨呢,张春生跑了过来。 “春生叔,现如今看病好像没几个钱,咱们带得有些多。”陈富贵说道。 “是啊,富贵哥,那咋整啊?住一天才六毛钱。哎……,早知道这么便宜,我当初也应该先到县医院瞅瞅的。” 张铁良接了一句,语气里也带着懊恼和惋惜。 实在也是这个病给这折磨得不行,想象中的医院看病也得花很多钱。 而最难受的反倒是边上的张春生,因为他是爹啊。 当初之所以没去县医院,也是担心自家的钱不够,也是真的没钱。 哪怕按照现在挂出来的这个价目表来计算,钱也不够。 “傻小子,也不是那么个事。”陈富贵笑着说道。 “在这里住院可不是光睡觉就完事啊,还得检查、化验,还得打针啥的。还得有别的费用,再加上吃饭,一天下来估计也得两三块钱。” “不过咱们的钱是够了,这次咱们就好好住、好好看,说啥都得把你的病给整明白喽,不遭这个罪。” “嗯呐。” 张铁良兴冲冲地点了点头。 虽然还没有看病呢,但是他也是非常有信心的。 这是省城的大医院,肯定能够把自己的病给治好。 “富贵啊,估摸着用不了那么多钱,回去的时候你带一些回去?要不然我真怕丢。”张春生犹豫了一下说道。 “等一会儿先问问医生吧,看看大概得用多少钱。别到时候再不够了。”陈富贵说道。 张春生点了点头。 没钱的时候愁,现在大家伙把钱给张罗来了,带在身上更愁。 尤其是经历了火车上的事情,现在他看医院里的人好些个也都像小偷。 “倩倩,你咋来医院了?谁生病了啊?” 还没等往二楼的内科诊室走呢,一个油头粉面的小伙子从楼梯拐角处走了出来。 “没啥事,是陪着一个朋友过来的。”冯曼倩随口问了一句。 “你朋友?我怎么没见过呢?” 走到近前的油头粉面好奇的打量了陈富贵他们一番。 “你叫啥名啊?”陈富贵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我叫唐俊年,省工业大学刚毕业,分到了糖酒。”唐俊年说道。 脸上那股子自豪与得意的表情,比他头发上的头油还要油腻几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