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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凝视着羽灵天尊，眼睛一刻都没有转动。

    感受到这种近乎逼视的目光，羽灵天尊沉默了片刻，侧过那完美的脸蛋儿看向一旁。

    轻叹一声，说道：“好了，人会变，月会缺，天道况且都没有定数，你也不必想太多。也许，并非是最坏的那个结果呢。”

    她自然明白雪十三此问是什么意思。

    雪柔、羽灵天尊，这两个身份与角色究竟是怎样的。

    雪柔的记忆她继承了多少，雪柔的感情她又继承了多少？

    她对他又是怎样的一种态度与感情？

    见到师姐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雪十三在心中叹息一声，显得有些失落。

    “你……很希望我是雪柔？”

    羽灵天尊似笑非笑地问道。

    “那你是吗？”

    雪十三猛地抬头，嗓音略微干涩地说。

    “你觉得呢？”

    “你不是！”

    “那你还问我？”

    “我……”

    “行了，逗你呢。我说过，人会变，月会缺。事实大多数都不会是你心中所猜测的那个，却也未必太糟糕。你希望我是雪柔，但雪柔未必是以前的雪柔。你觉得我是羽灵天尊，但羽灵天尊也未必是以前的羽灵天尊。”

    雪十三怔怔地看着眼前是师姐，她说这段时间作出了某个决定，故而放下了一些东西，整个人也轻松了起来。

    因此，不再如以前般的严肃、清冷。

    此刻，她虽然多了一丝烟火味儿，让人觉得有了感情，甚至还有些俏皮与灵动。可身上那高贵的气息与若有若无的霸道还是无法掩饰，言谈举止间会流露出一些来。

    师姐的这一番话，雪十三似懂非懂，最后有些落寞地起身离去。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羽灵天尊放下手中的白玉茶杯，不由得噗嗤一笑，唇间的玉齿晶莹闪亮。

    “傻小子，呆子！”

    她摇了摇头，轻笑着起身，双手背在身后走回了房间。

    长发飘飘，身姿婀娜，绝代佳人的风采展露无遗。

    回去后，雪十三平复了下心情。

    原本打算参悟生命蜕变的奥义，希望早点儿蜕变到先天混沌祖生灵的层次。也就是他所打算的，以灵魄为根基，将一身血液蜕变成天道之血，练成天道之体。

    可忽然间，他的大军师天马族的蓝莲天尊到来，告知了一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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