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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凤祖！

    她也回到了这里，正坐在一块光洁的巨石，双臂环抱着膝盖。

    这幅样子，哪里还像凤祖，俨然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雪十三的目光不由得变得复杂起来，刚才见到对方的第一眼，是小师姐的面孔。

    他的心略微地暖了一下，可当想起小师姐的身体已经被凤祖所占据后，一颗心再次被孤独与冰冷所环绕。

    见到他后，两人并未大打出手。

    眼下宇宙间的法则越来越模糊，秩序混乱，没有丝毫生命气息，新的时代还没有开辟出来。

    他们一旦激烈交战，所消耗的神力将无法补充。

    凤祖抬起那精致的面孔，冷笑道：“看来你已经走遍了星空，是不是发现自己的爱人，自己的至亲好友，自己的仇人或者恩人，所有与你有关的一切都消失了，他们都不在了？”

    “孤独、悲凉，这种感觉怎样？”

    雪十三盯着她的面孔观看，并没有搭理凤祖的冷嘲热讽，开口道：“你哭过？”

    “不关你的事儿。”

    凤祖听后，一张精致的面孔剧变，整个人的神情刹那冷了起来，并转过了头去。

    雪十三却笑了，饶有兴致地走过去，开口道：“我很好，你都死去那么久了，生命跨过了几个时代，意志再归来。尽管有触景生情一说，但不知是怎样的事情或者人能够让你见到如今时代覆灭后而联想到那些？”

    凤祖猛地转过脸来，精致的面孔在黑暗依然是那么的明媚，她的凤眸凌厉，开口道：“你不要挑衅本祖的耐心，吾不介意与你继续战下去。”

    “你不怕死吗？”

    雪十三问道。

    “你什么意思？”

    “如果不怕死，你在几个时代前便殒落了，又何必再归来？眼下你很清楚，你我再战下去，一个都活不了。”

    凤祖忽然沉默了下来，没有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她转而似笑非笑地看着雪十三，说道：“如今宇宙间只剩下了你我两人，本祖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雪十三疑惑地看着对方。

    “你不是一直好那个女人的身份么？”

    “你是说……寒妃雪？”

    “对！”

    “她到底是谁？”

    雪十三问道。

    凤祖的笑容更加浓郁了起来，看着他说：“她便是当年与本祖一同除掉天魔的……时间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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