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绢布恼了,总觉得扈轻在骂它没脑子。 “随便你吧,就算发现了我也没用,我已经和你契约了,改不了了。” 扈轻:“要是我死了呢?” 绢布:“你死了我会陷入沉睡,不知睡多少年,没人能用我。” 这样呀, 突然就好放心呢。 扈轻吭哧吭哧笑, 躺到扈暖旁边:“所以, 你受重伤了吧。” 绢布默认。 扈轻承诺:“我一定治好你,我现有的,你说,我都给你。” 绢布意兴阑珊:“没用,下界能有什么好东西。” 立时,扈轻不想理它了。抱着扈暖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觉得现在的生活再没有什么不好,轻轻起身,她得给孩她舅做夜宵去。 扈轻做了漂亮的饭团送去炼器室,看着水心专注在佛珠上刻画的样子:“你不想问我什么?” 水心:“你从来没问过我的事。为什么?尊重还是不关心?” 扈轻一噎,张了张嘴。 水心轻笑:“扈轻,你是很冷漠的人,骨子里是凉的。” 扈轻身上气息一变,如他所说的那般凉薄如夜。 “你呢?我觉得你是冷的,为什么和我走的近?” 水心:“你凉我冷,不正是同类?” 扈轻垂下眼:“你我都知道我们不是凉薄。” 水心笑笑:“无需证明什么,也无需向谁证明。你不问我,我不问你。这样刚刚好。” 扈轻坐在他身边,两腿散乱的没点儿女子样:“嗯,我也想轻松些。” 水心转过头来对她笑笑:“我还是想告诉你,跟你在一起很轻松。” 扈轻道:“我也是。” 大约,因为两个人在各自的环境里都不被人接纳?同病相怜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