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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千……你……”

    慕洛眼眶微红，又看了一眼何朝笙，道：“你不上来，我就在这陪你，看咱们两个谁死的痛快！”

    “知道了……”何朝笙身子向前倾，压在了慕洛得身上。

    “重吗？”他问道。

    “就这也叫重？我可是异端，怪物有什么是背不动的？”慕洛虽然嘴上怎么说，但声音却显得有些吃力，毕竟在这百步渊，机械都是用不了的，她也不过是个血肉之躯罢了。

    何朝笙的身后，滴滴答答，一路的嫣红，就像是落在雪地上的玫瑰花，漂亮，但总归带着一些凄凉。

    “千千，我没想到你会过来……我以为，我就要一个人死在这了。”

    慕洛沉默不语。

    笑话，他在和千千说话，关她慕洛什么事。

    “百步渊的异端，已经被我处理干净了……千千，我想……休息一会儿……我好困。”

    慕洛抿了抿嘴唇，道：“困什么！别睡，我陪你聊聊天，你就……就当我是千千，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说，就是别睡。”

    “千千……”何朝笙唇角勾起一个温暖的弧度，说道：“你就是千千……是我喜欢了很久的那个千千……只是你不知道……”

    慕洛冷笑了一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你还真是喜欢那个千千，不过我不和病人一般计较……”

    “千千……”

    “嗯？”

    慕洛难得应了一声，而何朝笙却再也没有后话了，他像是睡着了，身子一下子变得无比沉重。

    “何朝笙！说话！”慕洛加快了脚步，但很快便体力不支倒了下去：“说话！何朝笙……千千在这，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何朝笙……”

    慕洛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她伸出手，试探性的摸向了何朝笙的脉搏。

    他，死了。

    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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