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然。 张好古也不会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朱由校的身上。 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是来到了流民办 这是一个专门引进流民的地方。 一个个衣衫褴褛的流民正在登记。 这永定县的人口是越来越多了。 “老哥,你怎么称呼?”朱由校索性单独的开了一个登记处,一边登记一边跟人聊天。 “我姓王,我叫王老七!” 这个流民也是携家带口,身边还有一个七八岁大的儿子,他装模作样的行了一礼,看的出来,他的动作并不怎么规范。 “王老七!” 朱由校念叨着, 一边登记一边随意的开口询问道:“你是怎么想到来永定县的?” “这还用问, 家里活不下去了!”王老七回答道。 “活不下去?”朱由校忍不住问道:“可是家里遭了灾?” “倒也不是!” 王老七叹了一口气,眼眸当中散发出了几分恨意:“是我们家被霸占了!” “家被霸占了?”朱由校愣了愣:“普天之下,谁敢霸占你的家?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王法?” 王老七打开了话匣子:“我家是河北的,本来家里还有五亩地,本来这个生活还是能过下去的,后来皇帝拍了镇守太监过来,说是要交矿税!” 朱由校点点头,这件事儿他是知道的。 这还是要追溯到万历年间,万历三大征,辽东巨变,国库早已捉襟见肘,随后,群臣提出了开源的建议——收矿税补国库。 万历深知矿税之利,所以不愿意把这么厚的油水让给外臣,最终决定以宦官充当矿监税使。 皇帝信不过大臣,自然只能相信太监,如此,矿监税使类似于钦差,是宦官的兼职。 万历驾崩之后,朱常洛也没有活几天,就轮到了朱由校,这矿税进的是自己的内帑,自然,朱由校也是没有任何理由取消。 而魏公公在搞钱这个方面,也的确是没有让朱由校失望。 只是,听到王老七的话,朱由校的心中却是忍不住冒出了一个念头。 自己是不是错了? 这些镇守太监,到底能干出什么缺德的大事儿? “让你们交矿税?”朱由校问道。 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