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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星野多看了她一眼，也有点惊讶：“你怎么什么都会？”

    江挽摆了摆手：“我小时候在福利院长大的嘛，平时就喜欢瞎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院长妈妈杀鸡的时候我也在旁边看着，但没真上手试过。”

    “后来有一次，城中心来了一对夫妇，说是想领养一个小孩，院长妈妈挺高兴的，准备杀只鸡请他们吃。”

    “那对夫妇要在福利院待两天，仔细挑挑小孩，我那时候也挺想被挑上，第二天一早把老母鸡从厨房里提了出来，拿着菜刀一起到了那对夫妇面前，给他们表演了一下，然后就发现确实不难，就会了，后来院里的鸡都是我杀的。”

    江挽说地轻描淡写，路星野却听得心里有些酸涩：“然后呢？”

    江挽：“什么然后？”

    路星野：“那对夫妇……”

    江挽沉默了片刻，然后才开口：“没有然后了，他们最后领养了另外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

    路星野心脏沉闷，情绪一点点低落下来。

    倒是江挽很通透地开口：“其实我那时候就猜到了我不会被选中的，因为我已经十岁了，一般领养的人都喜欢挑小孩子，最好是还没怎么记事的那种，怕养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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