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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渊望着她的背影，心情有几分低落。

    他也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明明不想将正妃之位给她，可给了她之后又仿佛松了一口气。

    甚至她今天大闹成亲典礼，他也没有很生气很生气。

    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说恨，那肯定是有。

    说爱，毕竟曾经那样爱过，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忘记。

    人真是纠结的生物，如果没有心，应该就不会有这种复杂的情绪了吧。

    有的时候他就在想，当初如果没有在山洞遇到她就好了，哪怕让他自生自灭也比现在这样受尽折磨的好。

    这些日子，她过的不痛快，他同样也不痛快。

    但是他宁可这样彼此折磨着，也不想那么轻易地放过她。

    她不痛快，他也陪着她不痛快。

    这么说来，她还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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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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