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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曾。”楚言兮摇摇头。

    “不曾便好。”不知是不是楚言兮的错觉，她感觉烨华散人听到她这样说之后，似乎放心了些。

    “那你应该也不知道这凤凰虚影是何物了。”烨华散人问道，“你师父之前，未曾对你说起？”

    “不曾。”楚言兮又摇头。

    师父还并未对她提起什么与炼药无关之事呢。

    不过，听这位烨华散人的意思，他和师父是认识的？

    许久之前楚言兮曾在凌王府听墨凌潇那位师叔说起，墨凌潇的师门之所以不愿意放弃慕瑶，就是因为慕瑶成功进入了炼药师分院。

    他们似乎是想让慕瑶在师父手中，取得一样东西。

    若烨华散人与师父是认识的话，那这件事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这件事，还是等顾容与来亲自告诉你吧，本座就不多透露了，毕竟他才是你的师父。”烨华散人笑笑道，“但现在凤凰虚影已经现世，那本座便不得不多提一句。”

    烨华散人的微笑稍微淡去一些，略严肃了起来：“这凤凰虚影，会在你性命攸关之际出现，护你周全。但是它并非人间之物，若是被其他对仙界旧事略知一二的有心人看到，恐被觊觎。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切不可被旁人发现端倪。”

    那凤凰虚影，是仙界的东西？

    楚言兮愣了愣。

    这还是她第一次直接从别人口中，听闻有关仙道的消息。

    烨华散人知道仙界的事情？

    那他是否也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和仙界之间的联系？

    “前辈可否告诉晚辈，晚辈与仙界到底有何联系？”虽知此事是禁忌，但楚言兮仍忍不住问道。

    烨华散人却只是轻轻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那晚辈到底何时才能知晓这一切？”楚言兮略有些急切。

    她实在是对这一切太过好奇了。

    那些让所有人都避而不谈的旧事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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