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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魁梧的阿斯塔特,到穿着奢华的星球贵族,制服笔挺的行星防卫军与政务部官员,再到身穿红色长袍,头上戴着可笑帽子的国教神职人员,和那些低调但且气质不凡的公民代表,几乎整个马库拉格的所有阶层都在这里云集。
这是一场盛会,一场绝对的千古难见的盛会,科尔的眼睛从人群身上移开,他抬头望向头顶的高大穹顶,无数面旌旗从头顶垂挂而下,那些象征着极限战士战团所有连队的旌旗飘扬在大厅的整个长厅中。
宏伟的雕像被精心的清晰,打磨的宛如新生,就好像是为了这场盛会刚刚安装上去的般,不仅是那些雕像,整个赫拉要塞的王座庭都被从里到外翻新,打扫了好几遍,整个王座庭崭新的仿佛是推倒重建过一样。
科尔站在那王座边,那是最重要,最为珍贵可以让在场所有人为止挣得头破血流的位置,科尔怀疑,如果这个位置可以拍卖,自己大概可以赚到能买下一整个星球的钱,毕竟能在原体身边近距离见证加冕全过程,这可不单纯是用钱就能买到的机会。
能于加冕典礼中,全程位于王座边的人屈指可数,甚至马库拉格的行政部总管,国教大主教与执政官们都只能站在最靠近王座的前排,但却没有站上王座的台阶,能站在这里的人都是身份显赫,且有着绝对令人信服理由的。
科尔看了眼身旁的卡尔加战团长,他的眼睛在大厅中环顾着,所有人都已经来了而且做好了准备,国教唱诗班,宣传部门的记者与摄像师们,还有所有极限战士战团与子团的战团长与老兵们,当然了,还有五百世界所有星球的高阶总督们。
但其中唯独少了一个人,一个占据了让下面着数千人垂涎三尺位置的人,而科尔大概也知道卡尔加战团长寻找着的那个家伙是谁。
科尔无语的叹气,他揉了揉自己的鼻梁扭头看向洛肯,最后的影月苍狼一直站在他身后的王座侧后方,他身着干净且身披白色战袍的仪式性动力甲。
“元帅呢?我知道他一直不喜欢这种场面,但.......他不至于连原体的加冕典礼都鸽掉吧?”科尔无奈的问道,卡尔加战团长也撇过头看向洛肯,后者和一旁一样身穿戎装的爱森斯坦连长互相对视。
洛肯若有所思了一番,他动力拳套上的手指拨弄着从自己肩部垂落的金色丝带,“不,这种重要场合他一般还是会来的,只不过他通常都是最后关头才回来,按他自己的说法,他不想在这种烦人的鬼地方多待一秒钟。”
“那他现在死哪儿去了?这还不是最后时刻?”科尔非常无语的反问道,虽然他知道,维托的思维逻辑不是任何人能理解的,洛肯大概也不知道。
“比如现在。”这个问题的答案得到了本人的回答,几人转头看向从王座台阶一边走上来的维托,他浑身可谓狼狈,灰尘与砖瓦的粉末覆盖在他的肩头与手臂上,那头上也如糖霜般被撒上了一层厚厚的建筑残骸混合物。
“你干啥去了?和某个姑娘上床时不小心把房子搞塌了?”塞勒斯汀靠在王座一侧嘲讽的笑着,维托则不耐烦的摆了下手,顺手把自己头上的一抹灰尘拍掉,那厚实的灰尘如白雪般飞舞落下,让那本来干净的可以当镜子用的大理石地面蒙上了一层灰烬。
卡尔加看着维托轻轻挥手,几乎立刻便有几个伺服颅骨从高出突然飞下来,它们降落在维托身后做过的地面上快速清理了所有灰尘,其中还有几个悬浮在维托身边,与他一起伴飞着努力把他身上的灰尘弄赶紧,但在维托恼火的摆手驱赶后又马上飞走了。
“考尔,我相信你准备好了备选衣服对吗?”维托走到男人们这边挠了挠鼻子开口说道,那些灰尘让他鼻子痒痒的,而机械教大贤者,虽然我认为考尔是否算得上是“男人”还有待商榷,他算不算是个人都是个值得讨论的问题。
你懂的,他浑身上下大概没几块肉了,但好吧,至少他能为维托解决现在的麻烦,大贤者从洛肯与爱森斯坦身后走上前,他拖着那庞大的身躯走动上来,机械眼转动着所顶着维托的脸。
“是的,经过我的计算,本场加冕典礼的若干风险与不利可能中,我计算出,你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性会在典礼前搞砸自己的“仪表”,其中包括非理性性行为,毫无意义的介入打斗,或者嘴欠和别人打一架等等。”
考尔一字一句地说道,就仿佛在阐述什么科学课题一样,维托无语的看了眼他脱掉了自己的黑色风衣,“那就闭嘴,把备用选项拿出来的。”
维托说罢那考尔的一只机械臂就伸了过来,修长的排列式机械臂将一件衣服递了过来,维托看着那花里胡哨到极致的紫色制服无语的扶额,“考尔,我知道你会把元帅服带来,但你tm把这铁链子一起带来干嘛?你看我脖子是泰坦的吗?”
“我相信这是配套的制服,所有元素都是尤其价值的,经过我的计算,佩戴上这条勋链可以增加百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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