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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张应明撇了撇嘴，突然有点笑不出来。

    “是陈醋缸的徒弟。”

    得了。

    宁倩如似乎懂了什么。

    “你虽然很少关注学院这边的东西，但你听没听说过......沈音前三四年，出了一个怪物？”

    “......怪物？”

    宁倩如挠了挠头。

    因为很少关注学生的事情，所以，到底谁怪物不怪物的，宁倩如不知道。

    但知道一点都市传说。

    尤其是某个匪夷所思，听了就难以忘记的都市传说。

    “怪物我没听过，我就听说过有个学生和指挥系教授讨论查格里大师的作品，结果两人都上头了，最后听说那学生差点给那教授气个好歹，直接住进了icu.....”

    “.......”

    张应明教授沉默了。

    “就是他。”

    “......那确实挺怪物的。”

    宁倩如嘴里开始发苦。

    “把教授气进了icu，那他没被开除吗？”

    “开啥除开除，他当时很礼貌。”

    张应明教授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其实没传言的那么夸张，这俩大小李关系其实还挺好的，就是那天吧......两个特别较真儿的专业杠精思想发生了分歧，然后聊了一整天，越聊越分歧......”

    “李教授其实不是被气的，是被憋的，东北大冬天的，关窗户开暖气，小办公室，然后关上门，两个人一谈谈一天......愁的老李一根烟接一根烟，然后闷的......”

    “......”

    宁倩如说不出来话。

    “其实不是icu，就是不通气的情况下突然血压升高，就迷糊了，出门通通风以后很快就好了，也不知道谁传的什么icu......”

    张应明撇了撇嘴。

    “后来老李跟我打电话的时候说他看开了，孩子们有孩子们自己的想法.......”

    “......”

    宁倩如麻了。

    “他.......”

    张应明纠结了片刻，还是说道。

    “唉！尽可能离他远点。”

    “真的，他艺术方面我一点不担心，就是人有点问题，一般人可能受不了他。”

    “要不是刘明凯心理承受能力强，而且确实需要他的点拨才能进步，我也不舍得把徒弟塞给他.......”

    “你......多关心一下你的小师弟吧，他挺不容易的。”

    “......好......”

    这言外之意......

    看看小师弟崩没崩溃？

    ......

    “对了老师！”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宁倩如突然正色起来，有些凝重的说道。

    “可是老师，刘明凯估计不会这么顺利，我知道些内幕，估计再来一两轮让刘明凯刷刷存在感，就会淘汰他，我......不太好处理。”

    “我只能说.....我和林秋华，韩明芳老师会尽可能的公正对待，但想让刘明凯演出失误，不是什么难事儿。”

    “嗯，不用处理。”

    张应明教授摇了摇头。

    “这个《超凡音浪》确实牵扯了很多方，对于阿凯来说，去锻炼两轮很好了，我虽然不担心阿凯膨胀，但没晋级不是什么坏事儿，大局观来看，让他看清楚一些圈内的事情，对他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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