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冬天不理睬,转身进屋了。 林月听到声音探头看了一眼,不认识。 林月也是刚嫁来的,村子里大多数人都不认识。 不过她也猜到了什么,将炉钩子拿出来,用毛巾给缠上,尾端用红绳系上。 她一只手拎着包裹的炉钩子,背在伸手,一只手推门出来了。 “你找谁?” 林月站在台阶上,看着赖奶奶问。 “妈妈,她是夏赖子的娘。”秀儿站在主屋的门口,说了一句。 林月挑眉,吩咐冬天:“带你妹妹进屋去。” 冬天答应了一声,拽着秀儿进屋了。 院子里,林月走到了赖奶奶的面前。 “有事?” 赖奶奶磨了磨牙:“贱人,马蚤货,你勾搭我儿子,还倒打一耙。” 林月冷笑:“我勾搭他,他偷摸进我们家,还成了我勾搭他,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儿子的德行,他哪点比我男人好了,我眼睛瞎了会勾搭他。” “呸,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不是你弄湿了衣服在村子里横晃,我儿子能心动吗?你那不是勾搭是什么。他怎么不去找别人。” “我都问我儿子了,那天你在河边还漏肚皮呢,我儿子看着心痒痒,就以为你是故意勾引他的。” 林月皱眉,歪着头想了想,恍然记起来那一天是在河边摸田螺,用褂子兜起来装的,可能是不小心漏了那么一点点肚皮。 她回神,看着赖奶奶嗤笑: “笑话,我不小心露肚皮就是勾引了。我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就是发骚犯贱了吗?我问你,法律哪一条规定不许漏肚皮了。哪一条规定衣服不许湿透了的。” “难不成,衣服湿透了,怕黏在身上就要脱了。”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贱人,马蚤货,你就是故意的,你爷们不在家,你要是痒了自己拿黄瓜捅捅……” 赖奶奶的话没说完,林月眸光一冷,一炉钩子抽了过来。 “啊!你,你干什么?你打我!”赖奶奶惊呼。 “错了,这是抽你,不是打你,没文化真可怕。” “你,你个贱人……”赖奶奶刚要说话,林月又是一炉钩子抽过来。 “我这人吧,有一个优点,就是不喜欢和人废话,能动手解决的事,绝对不吵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