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让我们浅假一下吧-《诡谲收藏家》
本书即将进入新阶段,这几天整理大纲,浅浅地再请一个假。
老规矩文章一篇。
顺治十一年腊月十二日那天,权臣纳兰明珠终于不必再为香火着想。孩子叫冬郎,‘残雪凝辉冷画屏,何如薄幸锦衣郎’的冬郎;后来叫成德,再后来又叫过一段时间的性德,没办法,权臣也是臣,倒是若容二字没变过,‘人生若只如初见,当时只道是寻常’的那个若容。
十九岁那年,娶了卢总督的女儿,也算门当户对。想必那女子是极美,腿长身材好,尽然世间美好,反正他是沦陷了。且那一年,他初考得进。嗯,真好。
可好事哪会全让你占了?不整点事儿给你,老天就是历史罪人。得,‘啪’的一下,老天爷直接打了个王炸出来--卢氏狗血地难产去世,大的小的都没保住。
于是秋风至,画扇悲,夜阑幽怨结兰襟,笑我西风不染尘。
此后真楞伽山人也,权无欲,势无想,偏偏皇帝还宠他,大概是因为他也是个美男,刚好也死了老婆。
武臣浪迹风月,想必是难得了,一品侍卫而已,竟然能出使外邦,更难得了。
这世间种种就是这样,你爱的人你得不到,爱你的人给了你很多你却感受不到,感受到了之后你却说不是你想要的。皇帝终究是错付了,长达八年的艺术追捧仍留不下若容,是若容对卢氏的放心不下。
倒是梦里寻阑珊,不见阑珊微凉人。纵观华夏千百年,挥笔惊风雨者无数,浩荡才气数百升,李白独占八斗,性德一斗,我一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