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她神情严肃:“你跟我父亲要的那块令牌,就是属于谢庸,能号令谢家军的块?” 秦楚默不置可否。 齐静月不解:“既然是能调动谢家军的令牌,那又怎么会,落进我父亲手里?” “这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秦楚默没有回答,起身将先烧好的那条鱼递给齐静月。 齐静月接过鱼,想得却另外一件事情。 令牌能调动一支无往不利的军队,的确牵连甚广,难怪齐敬修不允许她参与其中。 难怪能让如此多的人趋之若鹜。 就比如,周起安倘若能得到令牌,调遣谢家军,他登上帝位就能十拿九稳。 齐静月对追名逐利没有兴趣。 据她观察,齐敬修也不是追求名利的人,他为何死着咬令牌不放手? “你是不是弄错了,或许令牌并不在我父亲手里。”齐静月咬了一口鱼肉,说道。 “不可能,谢庸死前最后见到的人,就是你父亲。”秦楚默确定的道。 “这里面或许有误会,如果你信我,等出去以后,我可以找我父亲谈谈。” “前提你答应我,如果令牌确实不在我父亲手里,你不得再找我父亲麻烦。我们之间的恩怨,也可以一笔勾销” 齐静月经过深思虑后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