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就想要留后么,只要他绥远想,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但只要他一天没有子嗣,他就一天不能死,狗皇帝就算再不待见他,为了他这帝位承袭,他也得忍着! “你到底想如何!让你带兵上战场你畏畏缩缩,如今让你给朕留个后,你也忤逆不愿!你且说说,你这一不顺从,二无建树,朕要你这么个废物有何用!” 哪怕能力不济,好歹在他这个老子面前乖顺讨好些,他还不至于如此反感!偏偏这小子一副宁死不屈的固执劲儿,看着更是让他厌烦。 早就想到他是这么个态度,绥远也早已见怪不怪了,奇葩总有奇葩的理由,若不愿兴起战事在他眼里便是废物,那他也无话可说。 但我命由我,一个军令状就想定他生死?他不干! “想我遵照您的意愿也行,儿臣只有一个要求。” 他悠悠从地上爬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让北疆皇看得心头火起,“你如今自身难保了,还敢跟朕提要求?” 事到如今还拎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如此蠢货,他居然让他当了太子!还一度将北疆的未来寄希望于他的身上,如今看来,自己简直是瞎了眼。 “儿臣自然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可我惜命的很,你要让我甘愿去赴死,那可办不到,诚如你所愿,想要儿臣留个一儿半女再死,这计划儿臣想着不错,偏偏父皇如此执着于胁迫我,我这人逆反,越是被逼着,越是不愿。所以……” “所以?你想如何。” “父皇不就想我延绵子嗣麽?如今你也看到了,霸王硬上弓是不行的,你与其逼我,不如放我出去,兴许儿臣心情好了,一次性找个十个八个女子寻欢作乐也是可能的,到时候,想要多少子嗣没有?不比你给我下药还达不到目的强?” 他这熬了一夜了,宁愿自残也没碰那几个女人一根头发丝,若这皇帝还看不出他的决心,那非蠢即坏。 总算是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了,北疆皇忽的饶有兴致盯着他,一脸玩味,这小子脑子关键时刻还真是灵光,这是想到法子自保了。 “父皇不妨考虑考虑,子嗣的事嘛,待我心情好了,有兴致了,不就水到渠成么?父皇若此时将我杀了,北疆太子没了,甚至连个后都没来得及留,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话是这么说,可是…… “你当那军令状是儿戏?” 一国太子言而无信,叫他如何面对朝臣? 哪知绥远一听笑得更是贼,“父皇,若我没记错的话,那军令状可是您逼着我签的,那可不是我的意愿,再说了,那时也是我俩在场,可没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这军令状作数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咱俩不说,谁知道有军令状这回事?” 绥远如今有恃无恐,北疆皇看着恼怒不已,“你是早就算好了今日?” 对此绥远也不隐瞒,大大方方承认,“那可不,你逼我上战场那日就该知道,儿臣不会轻易妥协。如今你该庆幸,我是平安从战场回来了,但凡我有个不测,您这宁氏江山,可当真要无后了。” 对于野心勃勃的北疆皇而言,江山帝位可重于一切。若他后继无人,江山易主,必然是他不愿看到的。 正因为清楚这一点,他才能被绥远狠狠拿捏。 他怕死,同样,那狗皇帝更怕他死! 哪怕对他几度失望起了杀心之际,也不忘先给他找来女子逼迫他就范,可见他对子嗣的执念有多深。 只是可惜了,绥远是根硬骨头,啃不动。 对此北疆皇心里隐隐闪过无奈。 缘何每每对他失望至极之时,他总能绝处逢生让他生生断了杀他的念头? 是他这儿子太过狡诈,还是他本就不该死? 罢了罢了,暂且绕过他,倒要看看这颗朽木,到底还能不能雕琢一番! “即便如此,你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 “但凭父皇处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