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他们不一样-《阴阳镇鬼师》

    “刚才我们从塌方的那边进村,看见很多工具都扔在那里了。”我看了看女人,没有对她说我发现了摄像机,只是提了一句工具的事情。我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既然上级安排我过来,那就证明这里一定是出了状况。而这个村子的村民,表现得如此淡定,让我心里不由得生起了一丝怀疑。普通老百姓,遇到事情会这么淡定的在家带娃做饭打麻将?恐怕职业军人也做不到这一点。

    “哦,因为还要继续干活,那些工具拿来拿去的也麻烦,所以就先扔在那边了。我饭快做好了,就在家里吃顿便饭吧?”女人拿起刀,对着砧板上的那两只猪蹄剁了下去对我说道。刀很快,手很稳,几刀下去就将猪蹄剁成一块块的,然后将其扔进了锅里。

    “谢谢大嫂,那就打扰了。”我下意识朝着她家的水缸看了一眼,然后从包里拿出几包辣条送到了她的面前。

    “是不是渴了?我给你们烧水啊!”女人接过辣条反复看了几遍,然后打开水缸的盖子问我。水缸里的水很清澈,放眼看去半点杂质都没有。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带了水。”我看了一眼才放下心来,因为有过之前的前车之鉴,我现在对于水缸这一类的东西显得格外的上心。从包里拿出矿泉水,我连声对女人说道。

    “大嫂,家里就你一个人吗?大哥呢?”我靠在门框上问女人,女人将切好的配菜倒进了锅里,锅子发出呲的一声响。接着一阵呛鼻的油烟味就在厨房弥漫开来。

    “他啊,他去外地打工呢。”女人用锅铲在锅里搅动着答道。

    “哦,那也挺辛苦的。公公婆婆没跟你们住一起啊,大哥出门打工就你一个人在家,他放心不?”我点了一支烟,看着女人妖娆的背影问道。

    “公公婆婆不住一起的,再说跟他结婚好多年了,老夫老妻有什么不放心的。”女人回头一捋耳边的散发,对我露齿一笑道。她的牙很白,唇则很红。眉眼之间,还带有一丝媚意在里头。

    “哦,嫂子跟大哥还没孩子吧?要是有孩子的话,你就更辛苦了!”我点点头,对晓筠使了个眼色。晓筠会意,打了个哈欠,假装去堂屋休息。出了厨房,晓筠放轻了脚步顺着楼梯就去了二楼。而我则是继续在厨房跟这个妖娆的女人聊着天。

    “想等家里的房子翻新之后再要孩子呢!你们俩是夫妻?还是恋人?”女人将锅盖盖上,然后用抹布擦了擦自己的手问我。她的指甲很长,如果做个美甲的话应该很漂亮。我的眼神从她的手上一扫而过,心里这么想着。

    “同事,也算是恋人吧,正好一起出来出差。最近这雨可下得够呛,每天起来就是雨!”我趁着磕烟灰的时候,走出了厨房来到了后院。后院的门边靠着两只木桶和一条扁担。屋檐下还挂着雨衣。一口水井就在距离二十米开外,井边放着一个塑料盆,盆里有搓衣板。

    “可不是嘛,整天下雨,人都觉得心情不好了!”女人轻轻扯了扯衣领子,露出了那一抹白腻的皮肤和精致的锁骨。说话间,她走到我的身后靠在门框上看着我。

    “家里就我一个人,这下雨的天气,晚上特别害怕!今晚,你要不就住这儿吧。”女人伸手,捻了捻我的耳垂说道。我微微一侧身,朝一旁退让了两步。女人身上有一股子泥土的味道,闻起来让人觉得有些不适应。

    “这个,跟我的同事们会合之后我就得离开了。”女人衣领上的扣子松开了一颗,隐约中能看到里边的一抹红色。我眼神有些闪躲的对她说道。但是接着,我又瞥了她的衣领子一眼。这一连串的举动,足够体现出我此时既想跟她发生点什么,但是又有些拿不定主意的纠结来。

    “没有哪个正常的女人,头一回见面就去勾搭一个陌生男人的。除非她是技师。一个家庭妇女这么做,必定有鬼!”我心里这么琢磨着。

    “那要是找不到呢?是不是能留下了?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怕你女朋友吃醋?”女人察觉到我的纠结,轻轻用舌尖舔了舔唇问我。说话间,还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她的手很凉,让我的皮肤当时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找不到?就这么大个村子,他们能到哪里去!”我故意将鼻息粗重起来,咽了口唾沫后问她。

    “我就是这么一说,万一你跟他们错过了呢?或许他们现在已经回去了也不一定呢!路又难走,天还下着雨,我家虽然条件一般,不过招待你们应该是没有问题的。留下吧,晚上我害怕!”女人说着,就将身子朝我靠了过来。

    “嫂子,菜糊了!”一阵焦糊味从锅里传来,我急忙推开她说道。她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进了厨房揭开锅盖开始翻炒起来。

    “你看!”或许是我的不识趣,让女人有些着恼,此后她一直没有再搭理我。而晓筠则是从楼上下来,将我拉到一旁塞给了我一张照片。照片上一家五口,正排座在屋子门口,看着镜头腼腆的笑着。照片上的女人,也显得很羞涩。她的身前,站着一个三岁大小的孩子。

    “小心点,这个女人在撒谎!”我看了看照片,将它塞进了口袋对晓筠说。厨房里正在做饭的,就是那个照片上的女人。可是跟她接触了这么一段时间,我觉得她跟照片上截然不同。照片上的女人羞涩,而她刚才那番言语勾引,却显得有些放荡。

    我并没有那些记者的电话,只有借口打不通,饭后带着晓筠在村子里四处查看着。而女人只是嘴角含笑的跟我们点点头,然后收拾起碗筷来。

    “打牌呀婶儿?”隔壁家的麻将搓得山响,我跟晓筠走了进去,站在一个背对大门的老妪身后跟她打着招呼。老妪摸牌的手,指缝里有些污泥,看起来就跟刚刚下地干过农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