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齐云成还不满足,在舞台上退后一步再看,“衣服差不多了,脸不像啊!这么精神,满面红光的,我有一点小小的装饰!” “还装饰?” 从裤子口袋里一掏,一张白里带黑圈的狗皮膏药贴在了栾芸萍的脸上,这下整个人活脱脱了。 下面越看越乐。 他们乐,齐云成还打住,“现在还不着急,头发差点,我找我大爷借一顶假发去!” “还挺忙活。” 搭档又下去了,栾芸萍无奈一声,正无奈着,一顶乱糟糟的长假发扣了过来,一扣,状态和模样更显邋遢。 有一种武状元苏乞儿的味道。 “我这都什么模样啊?” “好看着呢,你放心,不过我也得化妆啊!” “怎么化?” “这不拿上来了嘛?” 刚才顺便拿的,齐云成把一顶草帽和一个卷纸放在了桌子上,草帽往自己脑袋上一扣,卷纸扯出老长,一对折从后脖子一绕,当做围巾从肩膀上搭下来。 给出一个上海滩许文强的装扮。 “这就是咱们说相声的道具,能对付就对付了。”齐云成拿起扇子,“这就是我的大烟袋了,你也拿个扇子,半打开,那就是你要饭的砂锅。” “怎么到我这,就没好啊?” “乞丐嘛!我打左边过来,你从那边地沟里爬出来!” “怎么还从地沟爬出来?” “捡吃的,问那么多干嘛,这就来了。” “好好好!” 无奈奈何。 戴着一顶乱糟糟的假发,贴着一张狗皮膏药,套着介子、再穿着一身布条子、乱系着大褂,手拿着半打开扇子的栾芸萍过去就位了,这一就位,齐云成在那边看其实自己差点没乐出来。 要是风一吹,搭档绝对跟一大扑棱蛾子一样。 布条子哗哗地飘。 大不一会儿。 两个人左右相遇。 齐云成十足的气派,一手摸着自己这“围巾”,一手拿着大烟袋,“哟,这不似个狗嘛?” “谁是啊?”栾芸萍生气一声。 “我的词就这词啊,你小名叫狗儿,我喊你你得回。” “怎么回?” “这不是干爹嘛?这句话得说出来,要不大伙儿不知道这段关系!” “来吧来吧。” 重新退到两边的位置,两个人再相遇。 齐云成瞧着搭档模样开口,“这不似狗嘛?” “你不是干爹嘛?”栾芸萍回一声。 “孩儿啊孩儿啊!”齐云成脸上满是关心,“你怎么要了饭了?怪可怜的啊!好几天么吃饭了吧?” “老没吃了。” “我可看不了你这样的啊,我心里不是滋味,我不能看着你受罪啊。” “那怎么办啊?” “我把眼闭上吧。” “去你的!”栾芸萍一推,声音大了不少,“看不惯你就闭上啊?” 踉跄几步,齐云成拿着大烟袋继续开口,心疼道,“我得管你啊,孩儿啊孩儿啊你怎么这么可怜啊?多少年么回去啦?” “十年啦!”栾芸萍苦着脸,难受地回应。 这一回应,齐云成惊讶一声,“十年么回家啦?家里事你都知道不?” “出嘛事咧?” “你不知道啊?” “么人跟我说啊?” “大烟袋”往桌子上一拍,齐云成连忙地说明,“那年出事了,闹了天了。那个雨啊,那个雷啊轰隆隆咔嚓一个雷呀!” “怎么?” “全村劈死二十多个老头。” 栾芸萍瞪大眼睛,“劈死老头咧?” 齐云成激动道,“二十多个老头啊!” “怎么回事咧?” “那都是坏老头啊!”陡然齐云成看着栾芸萍声音又小了,偷偷摸摸道,“都是跟儿媳妇儿不干净的老头啊!全给劈死了。” 来了好奇,栾芸萍过去搭档身边一步,眼神认认真真地询问,“那我爸爸没事吧?” 哈哈哈哈哈! 体育馆笑声滚滚,全部给栾芸萍的模样和话语逗乐。 齐云成回忆了一下,摆摆手,“没事!你放心你爸爸一点事都没有!” “他人好啊!” “把你爷爷劈死啦!!!” “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