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九章在大梁,姓陈的说了算-《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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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辈,晚辈唐突,或许是冲撞了贵宗弟子,可否请前辈高抬贵手,晚辈知错了……」

    话还没说完,陈朝便一只手放在他的脖颈上,微微用力,掐住他的脖子,摇头道:「没眼力,是很容易死的。」

    陈朝掐住眼前人的脖颈,不去管他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只是淡然问道:「只问一次,甘姨夫君是不是你杀的,想好再回答,不然我怕你再说不出别的。」

    陈朝扭头看了一眼待在原地已经失神愣住的甘姨,露出微笑,好似在说

    ,事情其实就真的这么简单,我没骗你吧。

    甘姨至今没能回神。

    「咳咳……甘草草的夫君……是我设计杀害的……」

    何湖到底也不是什么硬气的角色,在面对生死的考验下,到底是没能撑过多久,便已经开口。

    陈朝哦一声,自言自语,「到底是没错。」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忽然起了几声惊呼,是之前散会的散修们来到了这边。

    为首的自然是应朝宗和野和尚。

    应朝宗看到这边这一幕,也愣了许久,怎么自己这个老朋友,被这么个年轻人轻描淡写地掐住脖子,一动不能动?

    野和尚则是脾气要暴躁得多,怒道:「哪里来的贼子,还不放开何洞主?!」

    陈朝扭头看了一眼野和尚,笑道:「你怎么知道本官在等你?」

    本官。

    一个值得细细品味的自称。

    野和尚也根本没有去细细思考,他和何湖交情不浅,虽说何湖从来没将他当成朋友,但他还当真是将这位假仁假义的云霞洞好友当成好朋友的,他浑身金光大作,宛如一尊真正的佛陀,身前更隐约有***悬空,可谓气势逼人。

    陈???????????????朝毫不理会,只是松开何湖的咽喉,伸手扯断他的胳膊,然后顺手废了他的修为,将他周身经脉全数打断,然后随手将其丢到了甘姨身前。

    「甘姨,怎么处理,看你自己。」

    之后陈朝才堪堪回头。

    野和尚这会儿势大力沉地一拳,堪堪到了陈朝后脑勺。

    陈朝转头,侧身躲过一拳,然后一掌拍碎这位野和尚身前悬空的***,而后顺势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刚看你骑着白狮过街,感觉很威风,怎么就这点本事?」

    陈朝身形不动,一拳砸在这位北地的散修大人物心口,直接便将他的心口砸出一个凹陷。

    【鉴于大环境如此,

    后背凸起很大一块。

    野和尚喷出一口鲜血,刚想说话,又被陈朝拉住手臂,直接将其折断。

    「啊!」

    一声惨叫从野和尚的嘴里发出。

    陈朝面无表情,直接扯断他的一条胳膊,任由鲜血洒落,而后将手臂丢向远处的白狮。

    白狮此刻完全都已经被陈朝的气势镇住,原本还想要上前帮着自己的主人,可到了这会儿,是一动都不敢动。

    眼前这个年轻男子,可比它的杀气还要重。

    那些后来的散修们,看到这一幕,都愣在了当场。

    这他娘的可是两位散修里的巨头,一位云霞洞的洞主,一位孤庙的野和尚,这两人,现在一个人生死不知,另外一个,看着很快就要死了……

    这到底是哪里横空冒出来的狠人啊?

    野和尚原本只是以为何湖是一时不小心才遭了这年轻武夫的道,可等到自己上了之后,才发现哪里是何湖不小心,这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啊。

    野和尚吃痛不已,此刻的他已经想退出战场了,可眼前的年轻武夫,可根本没有给他半点机会,他不仅一言不发,手上的动作也不小。

    根本没给野和尚脱身的机会。

    最让野和尚生气的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看着这么年轻,有这份修为也就算了,腰间的刀居然也不拔出来,这不明摆着就是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吗?

    他这辈子还没受过这么大的气,即便是当初在鹿鸣寺里,他那位师父也不曾这么对过他!

    可他即便想要改变局势,现在

    也是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眼前的年轻武夫,宛如一个沉默的杀神。

    ……

    ……

    扯断野和尚的一条手臂之后,陈朝没什么心情跟眼前这个杀过大梁官员的野和尚多浪费时间,一脚踹倒之后,只是一脚踏在他的头颅上。

    陈朝看着在不断挣扎的野和尚,好奇问道:「你说,你在杀我大梁官员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一天?」

    野和尚原本还有几分侥幸,可在听到这句话之后,便再也说不出话来,心如死灰。

    这年轻人竟然是大梁的人。

    「要杀就杀,哪里这么多废话!」

    野和尚嘶吼一声,仿佛不想低头。

    陈朝一脚踩在他另外一只手掌上,顿时便传来一阵骨碎的声音。

    听着这声音,围观的那些散修都脸色难看。

    至于孤庙的其余和尚,看到这一幕,根本就不敢上前去招惹这位年轻武夫。

    哪怕此刻在他脚下的,就是他们最敬爱的住持。

    陈朝抬起头,并没有着急打杀这位孤庙野和尚,而是淡然道:「此人无故杀我大梁官员,本官将其绳之以法,各位有没有意见?」

    众人面面相觑,这他娘的谁敢说自己有意见?

    「应掌教,你的意见呢?」

    陈朝忽然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应朝宗,算是给他抛出一个难题。

    应朝宗此刻心里正在窃喜,这北方三位散修大人物,如今除去他之外的两人,已经几乎是难逃一劫了,之后北边的散修,可不就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吗?

    但话虽然如此说,事实上他如果此刻表态,只怕还真是会冷了这些散修的心,即便之后开始蚕食孤庙和云霞洞的势力,都会显得无比艰难。

    「敢问大人身居何职?」

    应朝宗沉默了很久,才终于开口,算是比较妥当的说法。

    谁知

    道对面的年轻武夫一点都不上道,只是摇头道:「本官身居何职,倒是跟你没关系,应掌教只需告知本官态度即可。」

    应朝宗微微蹙眉,「若是在下不说呢?大人要将我三清山一并灭了?还是要将在下都在这里打杀了不可?」

    陈朝眯眼一笑,「应掌教说笑了,怎么觉得自己不曾惹事,所以便有恃无恐?」

    应朝宗冷哼一声,就是在赌眼前这个年轻武夫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难为他,毕竟北边这已经有两个大人物栽到了他的手里,要是这还有一个,只怕北边的散修对大梁的恨意,就很难抚平了。

    陈朝淡然道:「应掌教的三清山,倒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去年似乎还打杀过一对散修夫妇,抢夺了不少天金钱。」

    应朝宗脸色微变,那桩事情,为何对方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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