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是他一时没抓住,因而还是有些费解。 华阜没有深说。 他道: “陛下跟秦落衡之间是有一道隔阂的,只不过以前无人捅出,加上秦落衡已记不清当年的事,而始皇也根本不想提及,因而陛下跟秦落衡才能相处融洽,若没有卫肆,此事大体就不了了之了。” “但卫肆却是突然横插了一手。” “事情就变了!” “我若是没猜错,卫肆就是制造十公子‘身亡’的主谋,至少是之一,所以他很了解当时宫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于,此事海岸成了他算计陛下的把柄。” “卫肆事发之后。” “朝廷从来没有去问询过秦落衡。” “这难道不奇怪?” 华寄眉头也开始紧皱起来。 华阜叹道: “卫肆弄出的事,造成的最大影响,其实是让陛下跟秦落衡不能见面,因为陛下不知卫肆告没告诉秦落衡当年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秦落衡会不会生出其他想法。” “这是阳谋!” “而且卫肆已经成功了。” “君主多疑,眼下陛下不知秦落衡的真实想法,因而恐会继续冷遇秦落衡,而这明显正中了卫肆的算计,因为卫肆一家老小竟皆被官府徇杀,他十分痛恨大秦。” “他是见不得大秦好的。” “而今陛下诸子中,唯秦落衡最有才能。” “若是此举能将秦落衡隔绝于朝堂之外,大秦恐就真要危险了,所以我才把其他人叫过来,也特意把秦落衡为十公子之事告知,就是想让他们相助,坐实秦落衡为十公子的事。” “我甚至想联名上书恢复秦落衡身份。” “只要名分恢复。” “卫肆的算计也就落空了!” “只是其他氏族,因为上次的事,显然都有了戒心,并不愿掺和太深,因而我也是有心无力,眼下只能听天由命了,但大秦储君之位空悬,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唉!” 华阜长叹一声。 眼中充满了落寞和慨然。 华寄也沉默了。 他本以为阿翁是犯了糊涂,没曾想,阿翁其实是刻意而为,只不过当年关中氏族已经遭过一次重,好不容易归朝,他们又岂敢再在这种事情上露头? 而且联名上书。 这岂不是又一次逼宫?! 这吃力不讨好之事,谁又敢愿去冒险呢? 华寄安慰道:“阿翁,或许是你想多了,陛下乃千古明君,何时犯过这种错误?没准真是你们多想了,而且秦落衡为斯年之事,有一天注定会暴露出来。” “到时他自然而然就恢复了身份。” “我们没必要操之过急。” 华阜点点头。 低语道:“或许吧。” “这些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蒙武之所以告诉我,除了我们华府跟秦落衡关系亲近,还有一层原因,便是我华氏是出自宗室一脉,这事归根结底,还是宗室内部的事情,不能为外人道也!” 华寄连忙保证道: “阿翁放心。” “我绝不会把此事告诉给任何人。” 闻言。 华阜这才点点头。 夜已深。 ...... 已至十一月中旬。 天气越发清寒,咸阳城中人影稀疏,在这一月间,咸阳发生了很多事,其中最为人关注的就是卫肆伏诛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