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落衡继续道:“等我接手后,我却是发现了一个问题,这荆券对破案根本无用。” “它只是‘铃’跟那位商贾进行交易的凭证。” “换而言之,等交易结束,这荆券就只是一个单纯的立信之物,除非交易有问题,不然这枚荆券就是个无用之物,而且就算有用,也只对铃跟那位商贾有用。” “你若是不拿这枚荆券,我或许一时半会还断不了案。” “但你就是自作了聪明!” “你的这枚荆券的确可以误导一些狱吏,但这枚荆券同样会作为呈堂证供,成为你被定罪的证据。” “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现在解释一下吧,为什么这荆券会出现在你这。” 达已理屈词穷。 但他心中依旧十分不甘。 他问道:“你是怎么找到这枚荆券的?” “通过你的妻女。”秦落衡道。 “你的确没有告诉她们这枚荆券的位置,但你因为使了小聪明,所以一直沾沾自喜,每天夜里都会拿着这枚荆券,在外面走来走去,这个举动她们自然看到了。” “我也因此得到了荆券的信息。” “另外。” “我前面一直没拆穿你。” “就是想看你还能狡辩到什么时候。” “你口口声声说你去找你的妻女,其实你从来都没有关心过你的妻女,她们才是真正安分过日子的人,你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下雨天连屋都不愿出,怎么舍得去淋雨找她们?” “你说你不认得自己的刀,也很少拔出来看,但她们的说辞可不是这样。” “她们说你很爱惜这把刀,就算是你的女儿想看,你都不会给她看,甚至连刀鞘都不会让你女儿碰一下,这么一个爱惜的人,又怎么可能舍得把刀鞘免费送给他人。” “达。” “你的谎言太假了。” “假到我甚至都不愿去揭穿。” “但你若是还想狡辩,我倒不介意,让你的妻女和你的邻居,来狱衙与你当堂对质,看看我说的是否属实。” 达瘫软在地,神色极为沮丧,嘴里却愤怒嘟囔道: “这死娘们。” “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 “什么事都往外说,这是巴不得我死是吗?” “等我回去,非打死她不可。” “回去?”秦落衡嗤笑一声,不屑道:“你回不去了。” “按照大秦律令,盗窃超过660钱,就要被判处黥劓为城旦,而你这次盗窃的钱财更是高达1980钱。” “准备好当十几年城旦吧。” “现在,该招了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