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交稿日一到,桃花绣坊里里外外就忙活起来了。 数十架织机连日赶工,孙佩芳带着几个手巧的姑娘们白日里就在院子里搬上桌椅缝制,晚上各回各家息工,不允许在家绣。 着每一针每一线都是银钱,拿回家了家里都是锅碗瓢盆,东西往哪放? 沾上菜油了一件衣服就算是废了。 所以呀,桃花绣坊的女人们很是能吃苦。 虽苦但心里甜。 一是因为日子有奔头了,这奔头不是来自于今后能赚多少的钱,其实他们心里对着些衣服要卖个什么价一点数都没有。 不过就是心里莫名的对未来有了期待,每天忙忙碌碌的,不用整日在家里呆着,人都呆傻了,男人回来一说什么她们都听不懂。 现在,反过来了。 她们回家不能绣绣坊里的成衣,那就给自己家的男人、婆母、亲娘还有娃娃们去绣,一边绣也就是一边练习孙佩芳教他们的花样了。 家里人一看很是新鲜,一问她们还说出个所以然了给她们都说服气。 很是让家里人另眼相看。 平时在家力动不动就数落媳妇的这时候都护的紧,眼神儿瞅她们都不一样了。 这种感觉大抵就叫做充实。 再有就是家里的孩子们了。 以前只有松树村的孩子去楼德华的学堂里念书,现在又多了桃花村的。 楼德华不缺钱,但瘟疫过去了还总是用着书坊的也不是这么回事。 这不,老人家又想自掏腰包了,但孙里长的老亲家怎好意思收楼先生的钱呢。 听了这消息,村里自发的就要给先生交束脩了,一人一条,不算多,就是个意思。 不能再让先生掏钱了。 从前是村里日子难,现在已经平稳了,日子也朝着越来越好的方向去了,再让人家吃亏那不是当人家是个冤大头了吗。 所以呀,孩子们白天都去上学了,现在是春耕,每日只上半天班,下午给他们放回来帮爹爹下地干活。 这些孩子如今也很是省心,很是贴心。 干完活回了家就洗手,这都是和周满哥哥学的。 洗手为了干嘛呢? 这不是娘亲征地在外头当低头族吗,做活做一天颈椎邦邦硬,晚上上炕了他们就用柔软的小手给娘亲们捏肩捶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