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今天晚上的主题就是安排。 周欢都想好了,她舅朱五六认字,这在她那是很难得的,就把他安排在最重要的柜台培训那些跑堂的给客人拿着菜牌点菜。 舅母的手可是金贵,家里的缝缝补补全靠她了,纵使她是女人也不能让她去领着那些老婆子去给人搓澡去,那手以后该泡浮囊了。 就放在女宾端个茶倒个水陪那些夫人们聊聊天吧。 就这样人手还是不够呢。 村里人那真是矬子里拔大个。 翻来覆去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门口由谁来迎宾,最好一笑很有爱,不笑的时候又有股狠劲的。 孙佩芳闻言:“你说这人也太难找了,那不是魔怔了吗,一会一个样啊。” 周欢在黑暗里摇了摇头,还真不是。 这种人是有的,且她今夜在梦里还见到了。 那人一身银装铠甲,身如松柏,左手握着冷剑,右手倚在他家喜刷刷门口的石狮子上。 勾起嘴唇的时候就能要了十里八乡姑娘的命。 只见四面城里的那些姑娘都为了这小门童纷至沓来,手里攥着银票差点踩坏了他们家的门槛。 那人是……小侯爷? “啊——” 翌日,周欢从梦中惊醒,留了一枕头的哈喇子。 歪头一瞅,星星还没隐身,天才蒙蒙亮,冷月悬于窗边。 周欢揉揉眼睛翻了个身打算再来个回笼。 可身子一打哆嗦那肚子里的暖意就要往下走。 这不,就得拉着舅母小心翼翼的下床去茅房。 “咦?我舅呢?他是不是也去茅房啦,他去了咱俩就等会去,省的在外面等着冷。” 去茅房就好了呢。 天大黑的时候呀你老舅就走啦,带着铺盖卷一起走的,你问干啥? 排队去了,今天是难民可以选村进村的日子,但是得领手牌,按号码入村。 人家为了和咱离得近都来求了他,他那人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又不好意思和县衙的人再张口,只能自己排队去领手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