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再说了,那裙子里的棉花都是窜位了,有的地方挤成了一团,有的地方干脆就没有。 譬如这地方屁股老坐着老坐着那就压没有了。 哎。 她就说这几日她的腰怎么有些酸痛呢,还特别的疲乏,在张太医家吃饭的时候光站着捡桌子就给她累够呛。 啥也不说了,眼下还是得先解决问题。 孙佩芳先是从包袱里掏出了些皱皱巴巴的碎棉布叠起来也有好几层呢,然后又将床上他们自带的布单子撤了下来给周欢外头系了一圈。 一一安排道:“就当围裙了你先凑合一天,这个你会使不?哎呀拉倒吧,你就别去茅房了,就原地解决,我给你套上。 你这孩子不会过日子,这东西可千万别扔了,晚上我再去别屋给你借点布料子,换下来的自己洗了,以后留着到了每月到了这时候还得用呢。” 周欢点点头,心里很嫌弃,这东西也要重复利用了,干净吗?卫生吗? 不会出现什么那方面的病吧。 情势所逼,她就认了吧。 抬头看看一脸呆萌的两个妹妹。 人家古人就是这么过来的,估计也没什么大问题。 “你今天还有活吗?不行就别干活了,等你舅回来我和他说一声给你告个假,要是那边官爷不肯放人那我就替你去干你那摊活,头两天女人还是歇着的好。” 这些话还是曾经大姑姐说给她的。 女人嘛就是得心疼女人,别人家的姑娘到了这时候还得下地干活,洗碗做饭那她管不着,但自家的孩子里本就都是姑娘。 她必须捧在手心里。 “舅母、舅母你怎的插门了?” 这一会儿功夫周满都敲了半天门了。 且是很有礼貌的敲的,怕惊扰屋里人休息,就这样细心贴心,孙鹏飞那个一开门还是先被瞪了一眼。 “你就不能等会儿,你这敲门跟催命似的。” 是他看错了吗,舅母的脸色很不自然,嘶~好想姐姐妹妹们的艳色都不打自然。 “表哥、表姐她出、” “咳咳。”孙佩芳回头给元宝一记刀眼,回身抓了抓裙角问道:“你有啥事儿?” 周满收回眼神,一拍脑袋,“哦、对,楼先生要我过来问问大家,谁家的孩子想跟着他在学堂念书,他那边要规整人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