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然后,周欢又说了家里的一些情况,一五一十的道出了家里为何要卖药,又为何知道了瘟疫爆发。 这一切的事情串联起来,周欢几乎是一口气说完,说的自己都不敢置信,短短几个月已经经历了许多磨难和坎坷。 而眼前的江河也微微的点了点头。 这便是承认了这女孩的话句句属实,和路上问那些村民得到的回答相差无几。 那江河就更奇怪了,区区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怎的就懂的那么多。 周欢被问的一脸懵,且知道眼前这人看气魄看姿态那都是见过大世面的,和她弟弟不一样。 不容易骗。 只能依葫芦画瓢的解释道:“民女自幼被娘亲带往学堂跟着念书识字,认了字后自己也看了许多书,二来民女自幼丧夫丧母,正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民女这些想法也是一点一滴积累出来的。 期初是为了保命,后来大家一起逃难也是为了全村人能好好活下去。” 哎,别问了,再问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们都这么惨了,这些当官的不问问他们过得怎么样,偏要问这些无伤大雅的问题。 难不成……是把他们当成了流寇了吧? 她刚要继续解释,直到让对方满意为止,却听一声声苍茫的脚步声传来。 楼德华被天宝扶着出来,身上已经换了一身行头,干净、利落、比在村里的时候穿的还要金贵。 “老夫参见侯爷。” 江河一扭头匆忙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将楼德华扶了起来。 “先生免礼,先生一日为师,终身为师,该是弟子向您行礼才对。” 楼德华反捧住江河的手,老泪纵横:“老夫羞也、羞也呀。” 这一幕彻底给周欢看呆了。 这做官的人心里也太能憋事儿了,要不是今天见到了官场上的熟人,楼德华还不准备和他们坦白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