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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公言：猪也是这样的，吃了睡，睡了吃。

    石厷言：尔不是猪，不知猪之乐。这猪有人喂养，吾还要吃苦赚钱，做个大买卖险些把这条命搭进去。

    黄公言：尔不是猪，且知猪被砸杀时的苦。那天下苦众，就是猪被无德邦主臣害苦，杀命。

    石厷言：那言邦不取消罪名吾是不再犯傻，冒杀头罪去的。

    黄公言：尔怎这等怕事，尔要赚大钱的时，甚杀头罪也不去做，卖私盐、铁、走私马匹，粮草、盗卖墓葬物件，那件不够死罪。

    石厷言：此言甚差，这不被捉住即可，还有石堂兄，在官场圈子里面人脉甚广，这些钱吾石当众，也最多分得五成。其他的还不是进了官吏众腰包。那些官员虽然俸禄很多，但外面买宅，养女眷，还养妖人，男眷的。这些钱怎来，还不是吾石当做这些勾当钱。

    黄公言：这燕邦就被尔石当和其他奸商毁了。

    石厷言：这非吾石当所能，是尔等这打着甚天下名义，血腥发起战事，牺牲多少众，离散多人妻父子兄弟姐妹，尔等才是最大的死罪。那燕邦前帮主，杀了多少众，抢了前朝的亲眷、财产。搜刮多少民膏，税赋。美其名，为了保护民众，受外邦所侵。比外邦众还贪婪。不让众嫖，开妓院。官妓院，到处是。那官员，别院，多众**。可比妓院甚。所谓的邦主臣为民，吾看都是强梁之辈。尔做买卖，愿买愿卖，从不欺众。虽然邦律死罪，可吾心无亏客户。比了邦主臣可清明多。

    黄公言：古也有明君，贤能。

    石厷言：吾看都是做买卖，吾是走私性命买卖，甚明君贤能，只不过是做的血肉买卖，成功了，为了掩饰杀血腥史，还粉刷太平。吾是看得清甚。

    黄公言：尔如此看得清，怎也做这个血肉买卖了。

    石厷言：吾好钱，这次也堂兄吩咐。欠债要还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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