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向那少年:“孩子,不要怪我,这事儿虽然跟你无关,但谁让他们是你爹娘呢!我也不怎么你,坐在那里看就是了,像上课一样,记住,以后可不要学你爹娘了。” 文昊看着这一家人,叹了口气,说道:“事情挺多的,咱们一件件的来,先说你这个家长吧,我听说那当兵的当初踢断了你三根肋骨不是?太少了,也不对称,再说,这样的媳妇你咋不把她打死呢?留着害人,唉……这就是罪!” 说完,文昊上前伸手“啪啪”两声,拍断了他全部肋骨,他直接疼得昏了过去。 昏了就不知道疼了,那怎么行?! 文昊上前又拍醒他,同时告诫道:“你不要乱动,要是肋骨扎进肺里可不怪我,算你自作自受。” 料理了这个男人后,他看向那女人,说:“好了,该咱们了,你是主要责任人啊,你这责任该咋算呢?” “让我想想啊,唉……干脆这么得了,你男人打你了一辈子,也没见你少点什么,这次我让人给你动个手术吧。” 说着就“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边四声,两边胳膊腿给各拍成八段,点住穴道不让她昏迷,不管她浑身水湿,屎尿齐流,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说道:“我磨刀人专管世间不平事,你们这身伤差不多够抵得上讹人家部队的钱了,这钱不好拿,我看用来治伤正好,希望你们还没花,否则,这伤……呵呵……” “孩子,看到了吗?以后千万别学你妈了,恩将仇报,还贪婪的不得了,这很不好。” “你们这房子和那些钱一样,都算是不当得利,我都帮你们还回去吧……” 话音刚落,房子就像沙子似的,突然很诡异的缓慢的堆在地上,竟然没有多少声响。 等从镇里出来,文昊体验了一下,虽然舒服不少,但感觉也并不是太快乐,也是,这是六三年以来,自己做过的最“邪恶”的事情了,可以说自己亲手毁了一个家。 没有经过审判,以私刑的方式毁了这个家,还是当着一个孩子的面,虽然没有弄出命,但也差不多了。 但是一想,他们不是也毁了宁伟的一生么,那宁伟自己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人,自从发现他在自己这里读书后,他花了多少功夫啊!多好的一个兵啊!竟被无知村妇给毁了,也是部队那些人浑蛋。 至于审判,他并没觉得有必要。 法律?华夏几千年治国,都没有完全靠过法律,而且,法要官来管,经要僧来念,法还不是别人手里的工具么? 文昊把所有的东西扔回戒指里,扯去伪装,恢复本来面目,疾行几十里后,在邻省坐车回京了。 过了几天,钟跃民再次来到酒馆,先是拉他到外面,狐疑的盯着看了一会儿,问:“你最近出去过没有?” 文昊疑惑:“出去?我刚回来,还没过几天安稳日子呢,去哪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任钟跃民聪明一世,也想象不到这世上还有易容术这东西。 “唉……前两天部队打来电话,问是不是我干的,我干了什么?不就是和宁伟联手揍了一个叫“锤子”的骗子嘛,部队也管?结果一问才知道,你猜当初不依不饶的陷害宁伟那家人怎么着了?……” 文昊捧哏:“怎么着了?” 钟跃明开始叙述:“一夜之间,一夜之间啊,男的被打断了全部肋骨,女的腿脚被打成八段,一家三口排排坐,看着房子突然塌了,说是一个满面络腮胡子的磨刀人干的,唉……” 文昊问:“我怎么感觉你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钟跃民一拍大腿,道:“可不是嘛,这口气我都憋了几年了,当初在部队我都想打她丫的了……” 文昊又问:“你为什么不打?” 钟跃民突然觉得今天不该来,“我那不是在部队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