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异变-《我以古稀觅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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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象宗内,鹿平和刘桥在偷袭之下完全暴露。

    至于白龙武口中所说的文心长老萧岭不知,或许就是恰好不在宗内之人?

    阴沉老者和壮硕大汉都在偷袭之下丧失再战之力,如今镇象宗内只有白龙武一个锻骨境界修士。

    其余搬血完全不足为惧,更不要说那些力士弟子,只要赤月宗派出一名锻骨就能尽数镇压。

    不过白龙武这一位锻骨修士,实力几乎可以说威震全场。

    此时白龙武脸上异常平静,    短时间内就好似已经接受眼下镇象宗混乱的局面,但其眼中深藏的怒意却是挥之不去。

    悬于半空其手中血色长枪上下微抬,长枪之上血气散布周围,枪尖血光明灭不定。

    良久之后,一声轻微叹息才从白龙武口中发出。

    “本座这些年为了突破到锻骨后期,的确对宗门之事疏于管理。”

    “虽然曾经耳中听闻过许多问题,却也没有当成一回事,    因为每个宗门都有各种各样的问题。”

    “想不到正是本座的疏忽,才会造成今日之苦果。”

    白龙武越说声音就越是淡然,    就连眼中深深刻入的恨意在此刻都像是缓缓淡去。

    “这些年,本座在锻骨后期总是不入其门,如今想来或许正是背负镇象宗这个原因。”

    “今日镇象宗之变,颇有一种让本座大彻大悟的感觉。”

    “镇象宗是本座之心血,何尝又不是本座之束缚!”

    萧岭越听心中越是沉重,因为他发现白龙武身上的气息在缓缓拔高,这种情况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

    白龙武居然要临阵突破!

    心下一沉,处于锻骨中期的白龙武就如此凶悍,要是让他顺利突破到锻骨后期如何了得?

    右手悄然摸向储物袋,眼下已经不是围攻的问题,要是给白龙武顺利逃离,这才真的是后患无穷!

    还不如当机立断,哪怕付出代价也要留下对方。

    此时只见白龙武侧身看向鹿平等人,神色略显怪异。

    “你们进入我镇象宗的时间也不算短,究竟什么原因让你们这样做本座也无心追究。”

    “既然事已至此,    多说无益!”

    说罢语气陡然拔高,    长枪一抬枪尖指向萧岭。

    “来,战!”

    “今日,本座领教尔等神通!”

    “枪在手,无惧!”

    此时白龙武身上的气息越发深厚,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特殊情况。

    虽然白龙武气息在不断拔高,但境界始终卡在锻骨中期不得寸进,估计是缺最后一个机会。

    场上陆极雨和方泽以及鹿平等人见状眉头紧皱,原本心中十足的信心此刻产生微微动摇,纷纷看向萧岭。

    萧岭才是他们的主心骨,今日能不能拿下镇象宗,可以说全系在这位大长老身上。

    见状萧岭心中一叹,白龙武此人的威胁实在太大,只是几句话便让众人心存畏惧。

    而且对方此刻即将面对数名锻骨境界修士的围攻,但身下脚步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反而想要以一己之力抗衡,目的无非就是想要利用庞大压力来助他顺利突破到锻骨后期。

    可萧岭怎会如他所愿?

    此时萧岭脸上神色自若,心中既有决断便不再有任何迟疑。

    白龙武想要将他当做磨刀石,那他就将白龙武这把刀折了!

    身前清光一闪,一枚钉状异宝出现在他手中,正是当初柳正储物袋中留下的那枚绝魂钉。

    之前在遇到安镇山入魔之时,他就将绝魂钉祭炼出来,想要用在安镇山身上,结果后来遇到息言也就节省下来。

    今天看样子是非要用到白龙武身上不可,    因为萧岭觉得围攻即便能够拿下白龙武,损失也不是赤月宗能够承受。

    白龙武显然也见到萧岭手中的绝魂钉,绝魂钉散发出来的气息让他浑身难受,直觉告诉他这个东西非常危险。

    坚毅的脸上眉头微皱,但不管如何让他就此退去绝无可能,这一退想要在顺利拾起就不知是何时了。

    今日一战,要么他突破到锻骨后期对来犯之敌斩尽杀绝,要么被对方击杀当场。

    他白龙武的人生中,从未有过退缩二字。

    “仙”之一字,当一往无前!

    双方都在暗暗蓄势,而陆极雨等人也在等待萧岭号令,除了王城去镇压镇象宗其他人外,所有锻骨都需围攻白龙武。

    就在双方大战一触即发之时,萧岭却率先将手中绝魂钉轻轻放下,抬头看向远方眉头微皱。

    “且慢!”

    随后更是将手中绝魂钉瞬间放入储物袋之中,并且将原本剑拔弩张的气势缓缓收起。

    萧岭的异常瞬间就引起场上众人注意,纷纷向远处看去。

    但萧岭的神识堪比金丹后期,即便是白龙武也无法与之相比,所以众人疑惑万分。

    白龙武见到萧岭这幅反应,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意外情况,不然不会在大战之时做出如此不智之事来。

    原本气势如虹的姿态缓缓收起,他还是决定先看看情况再说,明知事不可为还迎难而上是最蠢的做法。

    有时候活着,一切才有可能,他并不是那种迂腐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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