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陕西巡抚刘广生通过这话琢磨出一点事情:“那贺今朝和宁阳侯做买卖?” “不错。”洪承畴捏着胡须:“上次本官想要与那陈冲谈谈,谁知道他上来就动刀子,杀了本官好些个标兵,扬长而去。 我已经向三边总督大人请示过,要把这些人列为通贼的贼寇。” “哦,原来是这样。” 刘广生点头,宁阳侯在西北这一片的势力可是不好惹。 人家的买卖在甘肃镇做的蛮大的。 别看甘肃等地贫瘠,也是旱灾连年,粮价奇高,民间生计困难,养活不了多少人。 可是依靠着茶马古道,赚的盆满钵满,但是天山北(新疆)农业区逐渐变大,粮食不但自给有余,还大量过剩。 人家依靠财物屯粮,简直比甘肃总兵还要富裕。 不把你一个巡抚放在眼里,实数正常。 人家在这片豪横惯了! “那上次洪大人所得的银子,可是宁阳侯的?” 听到刘广生的询问,洪承畴微微颔首:“便是没收所得,此乃他与贼寇私通的证据。” 陕西巡抚刘广生便再也不多说什么。 谁让人家个顶个的牛逼呢。 “洪大人还是小心一些为好,免得被人所重伤。” 刘广生提醒了一句,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无论是私下报复,还是官面上的报复,都不会少。 “嗯。” 洪承畴点点头,如今陛下对文官信任有加,自是远离勋贵。 纵然被他们所中伤,一旦追究下来,到底是谁会吃亏,还说不定呢! 洪承畴笃定陈冲只能把这个哑巴亏吃了。 砰砰砰。 几声传来的炸响,又把洪承畴思路给吸引过去了。 城墙上的大弹弓发射炸药包抛向官军的木驴车,爆炸开来的气浪和铁钉子全都散开,镶嵌进了官军的身体里。 如此短的距离,纵然是两层甲,也无济于事。 只是靠近城墙这一段路上,官军便已经倒下了许多尸体和受伤不能动,自觉退出战场上的人。 其中也不缺乏机灵鬼,装作受伤到底不前进。 洪承畴没看见的另一面,左挂子的农民军被炸药包给炸懵了,一溜烟的散开,跑回来。 无论左挂子再如何驱赶,他们都不上前去。 嘴里念念有词,总教头他是雷神下凡,根本就不是咱们能抵抗的了。 对此,左挂子无可奈何,因为他派出去的探马告诉他,官军的攻势也一个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