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开口,纪辞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喉咙已经嘶哑干疼,根本发不出声来。 正在这时,纪辞眼前多了一瓶半拧开的矿泉水,“先喝点水。” 清凉的矿泉水划过喉咙,流入腹部,不多时,纪辞感觉舒服多了。 正打算追问时,却只听他来了一句,“你到家了,该下车了。” 语气中浓浓的疏离感,根本不是陶融的温柔深情。 纪辞自嘲地笑了笑。 即便是同一张面容,但终究不是她心底的那个人。 “好。”纪辞捡起掉下去的风衣,一丝不苟地整理好,才递还给他,“谢谢你的风衣。” “放座上就好。” 纪辞悻悻地收回手,干笑地将风衣放在一旁,才推开车门下去。 可能是双腿蜷缩太久了,感觉麻麻的,失去了知觉,还有一股隐隐的刺痛感。 下车时重心一个不稳,便要踉踉跄跄地摔到地上。 好在,纪辞眼疾手快,及时扶住了车门,才幸免于难。 只不过,这别扭的姿势,实在是有碍观瞻。 这一切,都被刚下车的他看在眼里。 “走一走,活动活动关节、韧带,可以缓解腿麻。” 她当然知道,只是,他顶着陶融的脸,这么盯着自己,她不好意思啊。 纪辞压低了声音,指了指楼上,“你能不能帮我把行李箱提上去?” “你一个人在地下车库不安全。” 纪辞认命地叹了一口气,用十分笨拙的姿态活动筋骨,就像个搞怪的小丑一样。 纪辞听到旁边的低笑声,又羞又恼,“你笑什么!” 他意识到什么,突然收敛笑意,从后备箱里帮纪辞提出箱子,“我送你上去。” 纪辞跟着一起进了电梯,正要摁楼层之时,他已经先一步摁下了八楼。 “你怎么会知道?” 他的手微微一僵,继而又若无其事地望向纪辞,“七弦说的。” 纪辞与他四目相对时,只觉得头脑一阵恍惚。好像,眼前之前就是陶融似的。 “可以冒昧地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吗?” 这时,他口袋不合时宜地响起一阵铃声,“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心吾老师,画廊出了点急事,您赶紧回来一趟吧。” 他接了电话后,将纪辞送到八楼,便行色匆匆地离开了。 纪辞回到自己的单身公寓,疲惫地躺在柔软的床上,还觉得一阵恍惚。 她甚至分不清,自己的陶融的那段过往,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还是现在才是梦中。 “若他是陶融,为何对我如此疏离?若他不是陶融,为何长着那样一张脸?” 纪辞越想越糊涂,最后,从通讯录中找到颜七弦的号码。 正准备拨出去时,突然来了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