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见汹涌的河水势如千军万马向他们刚刚待的土堆涌来,浪沫横溢,奔腾咆哮,一股劲地向下冲去。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沈婳的衣服,沈婳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她这是,闯祸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沈婳拉着墨玉一顿狂跑。 “站住!”匆匆赶来的老四和老十四一前一后围住了沈婳。 二人反复打量了沈婳好几眼,像是看到了什么不经荒诞之物:“你怎么在这里,刚刚挖河道的人往哪去了?” 算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沈婳眼一闭心一横道:“那河道是我挖通的,与旁人无关,你们要罚就罚我一人吧。”说完乖乖伸出了手等待手铐。 老四和老十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细看沈婳湿漉漉的,一身的泥泞,并不像是在说谎。两人站在沈婳面前一动不动,愣着两只眼睛盯着沈婳,半晌才吐出一句话:“你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吗?” 沈婳抱头蹲下低头带着哭腔道:“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老四和老十四一人扯着沈婳一条胳膊将沈婳拉起来,欣喜若狂的笑道:“你把要决堤的洪水成功疏通了,你立了大功!” 下一刻,还没反应过来的沈婳便被兴奋的众人欢呼着抛往天上。 …… 自己只是想挖点黄金度日,没成想误打误撞成了治水英雄,这故事,写成小说也未必有人信吧。 沈婳正窝在屋子里躲清闲,胤禛推门而入,在她床边坐下。 “你是怎么判断出那条河道上连黄河下接东海的,能不能教我一下?”四阿哥胤禛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他冥思苦想了几天几夜的事情,被沈婳一晚就解决了。 沈婳对于胤禛的情感很复杂,明明长着一张她最痛恨的脸,却偏偏要事事以他为重,个中滋味,非亲历不能体会。 沈婳向床深处挪了挪,又深吸了好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就事论事,堂堂雍正竟然向她讨教,这是什么恐怖故事。 “有没有人说,你和从前不一样了。”这一个多月沈婳的所作所为,通过自己的接触,再风言风语的听起来,胤禛总觉得眼前之人除了模样一致,再无一处相似。 沈婳紧张的挠了挠头胡编乱造:“哪有不一样,我对四爷您的心一如从前,一如从前。”这话是真的,昨晚要不是怕胤禛死了,自己才不会跑出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