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白羡鱼贝齿轻咬红唇,细嫩的脖子根都红透了,“分明是你……” “我怎么?” “你逼我说的。” 少女揉了软蜜般的嗓子带着放纵过后的沙哑,前半句控诉还字正腔圆,说到后半句气势便逐渐弱下来,乍听起来委委屈屈的。 谢行蕴好整以暇地挑眉,倾身过去贴着她的耳廓,兴味盎然地勾唇,“还记着?” 白羡鱼羞恼地踹了他一脚,可还没踹到人呢,自己先痛吸了一口凉气,男人及时握住她的小腿,这才没做出大动作,“别伤着自己。” 白羡鱼在心里把谢行蕴骂了一顿,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看上去清心寡欲的,私底下的时候恨不得把她给吞了,现在她回想起这几日里他望着她的幽深眼眸里毫不掩饰的疯狂欲念,心里都还瘆得慌。 开了荤的男人太可怕了。 她忽然觉得不该把话题留在这里,太危险了,她可不想成婚这七日全在榻上过去了! 于是主动接过了上次谢行蕴抛出的问题,“我想吃蟹粉酥。” 谢行蕴还怕她没胃口,听到她的话,当即吩咐了人去做。 醒来又胡闹了许久,白羡鱼早就有些撑不住了,男人仿佛懂她的心思一般,坐近了让她靠着,身后胸膛温热又熟悉,她很快便睡了过去。 …… 回府省亲定在了三日后。 这三日,白羡鱼为了不出意外,决定和谢行蕴分殿睡。 他本来已经将奏折全部都搬到了昭阳殿,可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最终不情不愿地走了。 看得外头一众宫婢太监瞠目结舌。 从没见过帝后之间如同民间夫妻一般相处的! 果然如宫外所猜测的一样,昭阳殿里的小皇后醒了,从此六宫粉黛都无了颜色。 在回府前一夜,白羡鱼却去了乾清宫。 谢行蕴颇为意外地挑唇,放下手中的笔,“不生气了?” 白羡鱼嗔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 窗外的春色极好,喜鹊叽叽喳喳的叫。 谢行蕴倚在桌案上,若有所思地支着下巴,“那前日,小鱼儿难道是在同我调情?” 白羡鱼嘴角狠狠抽了抽。 “我才没有。” 谢行蕴轻笑了声。 “我来找你是有正事,你能不能把脑海里的不正经的想法都先放放。” 姿态慵懒散漫的皇帝不以为然地一笑,“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怎么就不正经了?” 白羡鱼凉凉瞥他一眼,她身上的印子到现在都还没消,这还是在他日日跑来给她抹药的情况下,想到这个她就想咬他一口。 他背上的抓痕还是抓浅了些。 “说正事,今日我见到谷遇来了宫中,可是因为你的病?”白羡鱼眸底浮现几分担忧,“我记得他说过,要想痊愈须得一年功夫,现在差不多快一年了,你可还有复发?”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殿内的气氛似乎就沉重了许多。 白羡鱼看着谢行蕴略收了下眼梢笑意,心跳蓦然漏跳一拍,“怎么了?出问题了?” “没有。” 她走过去,捧起男人那张俊到天地失色的脸,柳眉皱起,“不,你肯定有事瞒我。” “是不是现在还会出现幻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