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秦时:一人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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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老朱的威望和脾气,推行起来就要轻松太多了,同理,嬴政在也是一样。
当然修炼延长寿命是一种法子,但这不是根本,最重要的还是制度问题。
一个高效的管理体制才是延长嬴政寿命的关键,否则提升的性命根基赶不上消耗,依旧是治标不治本。
“王兄既然想练,那么小弟自然毫无保留传授。”
“或许金光咒还能成为我赢秦王室的镇族基础功法。”
谈到这里,成蟜心思一动,觉得应该把这金光咒流传于赢秦王室。
“嗯?你舍得?”
嬴政有些诧异的看了成蟜一眼。
“有什么舍不得,一门功法而已,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再说我身为赢秦王室,得享宗族荣耀,也总该为赢秦王室做些什么。”
“而且凭借这门功法说不定我也能够跟王兄一样流传万古,何乐而不为?”
成蟜满不在乎的笑了笑道。
流传万古?
嬴政何等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成蟜的用意。
单凭区区秦王如何能够流传万古?
唯有完成前无古人的真正大一统方可真正的流传万古!
“哈哈哈……”
嬴政高兴畅快的大笑起来,用力拍了拍成蟜的肩膀,“你能如此想是秦国的大福气,也是秦国宗室的大福气。”
“其实金光咒还有一个效用。”
“什么效用?”
“能够修炼出金光护体的人,也许并不一定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至少是有原则底线的人。”
“当然修炼不出金光咒的人,并一定是坏人。”
好坏之分要看标准,标准不同,好人坏人就不同。
以立场为标准,彼之英雄,吾之仇寇,这就句话就诠释得淋漓尽致。
“我明白了。”
“若是能够修炼出金光,那么说明这个人的人品,至少比没有修炼出金光或者未知底细的人相对可靠。”
心中没有正气是无法凝聚出护体金光的,只是标准不同,正气也是有差别。
大奸大恶,毫无选择之徒是绝不可能凝聚出金光的。
跟儒家的浩然正气有些相似,有浩然正气的人,再坏也有一个限度。
“王兄所想不错。”
“这倒是一个筛选优秀王室弟子的辅助办法。”
人心如水,变幻莫测,自然不可能用金光咒作为主要判断标准。
以前是心怀正气的人,后面经历的一些事就可能变成坏人,恶人。
这个事情王室弟子参与朝政的人多的是,不像后世那么防备宗室。
至于五雷正法,自然不可能拿出来大家都学习,成蟜打算传给自己的后代。
拿出金光咒已经给赢秦王室做了不小的贡献,考虑了家族,也应该考虑自己的小家了。
“其实对于王兄来说,修炼什么的都是辅助,王兄最重要的还是不要过于劳累了。”
“现在王兄年纪轻轻还不觉得,等年纪大了,后果就会显现出来。”
话能够说得如此直接的人不多,成蟜算是一个,大多数人也只能委婉劝谏。
“谁不想轻松一点呢?”
“但是政务繁忙,为国家计,不得不宵衣旰食啊。”
“政务是怎么忙也忙不完的,哪怕是十二时辰都不睡觉,依我看关键在于制度。”
“得让下面的人高效的动起来为君分忧,不然不是白养着他们了吗?”
“小弟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只是有些不成熟的想法想要跟王兄交流交流。”
“说说看。”
成蟜就把一些关于官制的想法说了出来跟嬴政讨论。
当然成蟜不可能和盘托出一套复杂的官职,只是说出一些要点,具体还需要完善。
这完善也不是光他和嬴政完善,至少还需要重臣参与进来。
集思广益,漏洞才越小,制度才越紧密高效。
跟在成蟜,嬴政身后的盖聂和赵高越听脸上的惊讶愈盛。
虽然未窥新官制的全貌,但透露出来的东西已经足以让人惊讶不已了。
这是一套不同与当今世界任何一国的官制,只言片语间已然不凡!
嬴政兴趣非常大,讨论得十分兴起,成蟜兴致也渐渐上来。
两人一边走,一边讨论,渐渐就忘记了时间,天地不知不觉间就被黑暗笼罩,宫灯陆续点亮……
讨论得兴起,遇到意见不统一的难免就要争论,声音不知不觉就大了起来,脸红脖子粗,跟吵架似的。
这种场景远远跟着的宦官宫女吓得心惊胆颤,赵高和盖聂也有些不敢劝。
因为两兄弟现在讨论的是一个相当敏感的话题,封驳制度。
在嬴政看来,臣子岂有封驳君王诏书的道理?
就算是不合理也要执行,反正是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
成蟜就不这么看,国有铮臣,不亡其国,家有铮子,不亡其家。
中央太过集权,皇帝权势过大,没有任何掣肘,真不是什么好事。
放眼放去,全是阿谀奉承,谄媚君上的软骨头怎么行?
这种环境哪个皇帝能够不飘啊?
皇帝飘起来,那就是超级大凶之兆了!
在成蟜看来,嬴政在统一后就飘起来了,步子迈得老大,偏偏没有人敢泼凉水。
结果扯着秦国的蛋了,蛋碎后血流不止,血尽而亡,最终没有爬起来。
从长远来看,英明君主还好,但不可能一直英明下去,总有昏庸之君,肆意妄为的君权破坏性太大。
但只要封驳制度深入人心,上下皆遵,再怎么也能减少破坏程度,留给下一代君王的家底也能厚那么一些。
成蟜口水废了一大堆,讲了一大堆道理,举了一大堆例子,总算让嬴政给动摇了。
不过嬴政还没有完全死心,还想挣扎一番,说什么从下一代开始施行让成蟜给当场否了。
开什么玩笑啊?
嬴政这个威望最大,类似开国太祖的人物不以身作则,封驳制度还可能深入人心吗?
君王也不能为所欲为啊,必须要以国事为重。
再说掌握封驳之权的臣子不可能随便运用这个权利,毕竟是很得罪君王的事情。
除非触碰到不能够忍受的底线,比如割地赔款,那就别怪臣子们恕不奉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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