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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心茹惊了一下，摸不清魏子芸是什么意思……

    其实，当年知道魏子芸在查二人生产时的事以及她和封言关系如何时，她非常惊恐，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绞尽脑汁和魏子芸周旋。

    后来魏子芸要把封言记到她名下，她倒是看不明白了，魏子芸这是查出来了，还是没查出来？

    如果是查出来了，那应该是立刻恢复自己儿子嫡长子的身份才对！

    如果没查出来，那她就没必要把一个庶子记到名下。

    这么多年，魏子芸和封言的关系越来越差，柳心茹私下和封烨、江茂生沟通过，觉得魏子芸应该是一直没查出来。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想办法把王妈妈弄死了，为了避免露出马脚，用的还是没有任何症状的慢性毒药。

    “柳氏，你给我说实话，小时候你有没有虐待过封言？他为什么会和你有隔阂？”魏子芸皱着眉道。

    “回王妃，妾身确实对那个孩子多有亏欠，那时候妾身万念俱灰，就没关心那个孩子，大多时候都是王妈妈在照顾，可能是王妈妈对他不好，那孩子连我也一起怨恨上了。也是，怪我这亲娘，没能照顾好他。”柳心茹哽咽着道。

    和以前大同小异的回答。

    封霄安和魏子芸神色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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