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等他到了里间,早有下人禀报,王通匆忙赶来,大笑道:“贤弟,上次一别,已经数月,可想煞为兄。” 说罢他抓起姜言的手,一路往后院而去,又到了两人之前见面的那处凉亭,早有美酒干果摆上。 入座之后,王通道:“还未请教这位兄弟姓名?” 李靖说过姓名,道:“无名小卒一个,冒昧前来,还请王公勿怪!” “我这贤弟眼界颇高,你能与之同来,定非等闲之辈。”王通拿起酒壶,给对方斟满,先举杯道了声:“请!” 李靖连忙端起酒杯,饶是他生性稳重,被这等天下闻名的大儒重视,心情也有些波动。 等饮完这一杯,王通道:“贤弟,为兄本不欲请你来此,更不想办这个寿宴。无奈何为人父母,总欲为子女计之深远。 这一份基业,半是自己挣下,却也半是来自家族,祖宗基业,不能弃之不顾。 我这一辈,也有兄弟几个,儿孙不多也不算少;况且这些年来教书育人,也收下了许多门人弟子,都仰仗我这老师吃一口饭。 眼见得局势一日坏过一日,王家虽无争霸之心,亦无争霸的能力,却也要想站稳脚跟,积累一些本钱,后面也好卖得贵一些。” “王兄说为,并无不妥。该争的利益,就要去争,为何平白便宜彭梁会那等势力?”姜言道:“况且我为人自私,只与你交好,自然是要站在你这一边,哪管什么对错。” 王通笑道:“我就知是这样。”便略过这个话题,谈及这大半年来,发生在江湖上的一些事情。 他不像姜言这般事不关己,就高高挂起,极少主动打探消息;也不和李靖一样,毕竟处在江湖底层,许多事情都要推演猜测。 他手中的消息渠道,可是高端和广阔不少,除却扬州和洛阳消息以外,还有西面长安和太原,南面宋阀等的一些动向。 李靖得了这些讯息,略一思索,便给出了独到的见解,让王通刮目相看,连连称赞。 这一场宾主尽欢,两人留宿王府,一直等到寿宴开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