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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顾篱落很为难，犹豫了很久才摇了摇头道，“对不起，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

    “为何？如果你是担心我会对你不利的话，我可以……”

    姜灿以为顾篱落是有这方面的担忧，所以才想着自己可以承诺更多，何况如果证实了顾篱落的身份真的和姜家有关，那他更是不可能伤害她了。

    谁知道他话还没有说完，顾篱落就摇了摇头道：“并不是不信任你，只是……”

    犹豫了一小会儿，顾篱落委婉地道：“这件事我先承诺了其他人，所以不能告诉你，实在抱歉。”

    承诺了其他人？

    姜灿眉头挑了下，眼中闪过一抹思索。

    他理了理顾篱落这话的意思，又回忆着自己那天看到的刺青那一小块轮廓，眯着眼问道：“那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我保证不会再深入追问了。”

    稍顿，不等顾篱落回答，他就问道：“你能告诉我，这刺青是你小时候就有的，还是后来被旁人刺上去的？”

    顾篱落微愣了下，这个问题……

    她不是担心姜灿的为人，只是这件事既然事关南宫无月，她就不得不慎重了。

    南宫无月喜欢的人是姜末，姜末是姜家人，可顾篱落并不知道姜家对于姜末这人是如何看待的，更不知道姜灿对于南宫无月是什么看法。

    在见到南宫无月之前，她是没办法对于姜灿的话做一个片面的判定的，所以也就不能把南宫无月和姜末的生死给赌上去。

    见顾篱落迟疑不答，姜灿有些无奈地苦笑着摇了摇头道：“看来要让你跟我说实话，一时半会儿还不行了。”

    “真的很抱歉，我……”

    对于自己没办法回答姜灿的问题，也没办法让他看刺青的事情，顾篱落心里很是愧疚，毕竟他先后帮了自己那么多忙，自己却连这样一件事都无法回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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