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是自然带给人们的惩罚,这只是人类病毒之中的一种,无法战胜它就终究被其毁灭。 如果是在两天前的早上,中午,下午,或者是更早的时候,花姐姐或许就放弃了,但是当看到眼前那笨拙晃动的人影,花姐姐一直坚持着,现在她想活着。 笨拙的喂食,她只需要轻轻地呢喃,身侧的人都需要考虑好久,她没有生气,没有焦急,他已经尽力了。 这一天,易传宗勉强能够照顾她,两人还是一个生病,一个活跃的状态。 当第二天醒来,本来很是精神的易传宗,状态变得恹恹了很多。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难过,不只是怎么描述自己的疼痛,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无力,却依然能够照顾着她。 第三天,今天的易传宗变得状态更差了,两人艰难的交流着,或许一句话都需要重复很多次,或许一个意思都需要表达很多次才能理解,或许明白对方的病痛又无可奈何。 第四天,病痛无法战胜真正的勇士,哪怕他的思想并不是很清楚,但他依然坚强的活着。 易传宗的眼神已经变得十分暗淡,但只要他想就能够活动起来,或许在他的思维之中从来不缺少磨难,他适应的很快没有影响活动。 第五天,行走上百公里的赤脚医生徒步走来,他年纪已经超过一个甲子。 他有着温暖的家庭,他有着幼小的子孙,秉承着治愈的信念和民族赋予的使命,他来到了这座被围起来的宅院,并且勇敢走进了这座人们想要将之燃烧成灰烬的院落…… 拯救了他们,自己却拥抱死亡。 …… 九月十四号的夜晚。 花姐姐看着从院墙上面跳出来的身影。 他要离开了。 这一去…… 她无法想象。 自从易传宗清醒之后,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变化。 本来同床共枕的两个人,连交流都变成一种奢望。 偏偏感情强求不得,能够做得唯有吸引,否则以前的记忆就会变成一种负担。 她能够感受到易传宗那种想要远离她的态度。 她很伤心。 但更多的是害怕。 她无法想象没有易传宗的生活是怎么样的。那个生活在她脑海和生活中五年的丈夫。 她想留住他。 穿着着只有平时两个人才有的赤裸装束,她盈盈地光着脚站在这略显空旷的庭院之中。谷奮 以前她可以做易传宗的女人,现在她依旧可以,这是她最后的方法了…… 她不相信自己的男人会这么轻易的忘记自己,他可能只是不适应,她只需要帮助他寻找感觉,最后等待着他回归就可以了。 没有任何的话语,花姐姐只是用眼神紧紧地盯着这个男人。 易传宗心中复杂极了,前面半个月都好好了,最好这一天了出现了这种幺蛾子。 现在他只想暂时安抚这个女人。 自家下面这个寡妇,在村子里面的表现有点泼辣,现在穿着肚兜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她怎么敢? 他甚至怀疑自己穿越错了地点。 男人在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就做点动作,但凡是有点动静,总比静静站在原地干看着要强很多。 为了舒缓尴尬,易传宗抬起了自己的脚步,一步一步地朝着花姐姐走了过去。 男人怎么可以害怕一个女人? 再怎么样他还能吃亏了? 他想要的就是弄清楚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要干什么,会不会阻拦他去城里就足够了,以后的事情哪里管得了。 当易传宗走到近前之后,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就抱住了眼前的人儿,都这副姿态站在他的面前了,多少都是有点意思的。 “我喜欢你。” 谎言。 沉默。 易传宗抱住花姐姐之后没有得到任何的反抗,感受到那如水的柔软,是那样的让人沉迷和陶醉。 但是他现在更多是不知所措,他根本想不出眼前这个女人的目的是什么? 抬起头,易传宗看到的只是复杂。 那双眼睛就是单纯的看着他,好像是说了什么,又好像是什么都没有说。 担心、害怕、思念、爱慕、眷恋、安慰、开心…… 一时间易传宗有些读不懂…… 他仅仅来到这里半个月的时间,两人交流的次数都十分有限。 易传宗本身没有太多的想法,就是一时有些神志不清,他总感觉自己对那间房子有些好奇,于是失了智地在那个房子上面开了一个洞。 太多的东西他看不出来,但是有一件事情他看出来了,这个女人在表达自己的不满,不满什么他也搞不清楚,就当是欲求不满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