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韩攸宁静静站在影壁旁,看着父亲对韩清婉和煦如春。 “唷,县主,您怎出来了?您是外亲,又带着孝,冒犯了国公爷可就不好了。” 挨了板子刚好利索的钱妈妈挡在了韩攸宁前面。 她心里对这位表小姐全是怨恨,自己因她被责罚,二房里也因她拮据败落,自己没了额外的收益。这可谓就是丧门星了。 现在大小姐正和国公爷叙天伦呢,怎能让她给打扰了。 看国公爷对大小姐的心疼,那就是他们的底气,还怕这个劳什子县主作甚? 铃儿底气更足,拿出了玉娘骂人的本事,叉着腰对着钱妈妈就骂,“唷,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诬陷县主偷花被关了柴房打了板子的钱妈妈。可别好了伤疤忘了疼,在这里找不痛快!” 一旁还有守门的丫鬟婆子在,钱妈妈自当是体面人,最好面子。当众被揭了短,顿时恼羞成怒。 她冷着脸阴阳怪气道,“怎么,铃儿姑娘又想扇人了不成?如今国公爷回来了,县主的名头可不好使了。想动大小姐的人,还得问问国公爷同不同意!” 二夫人临走前,把她留下给了大小姐,当了主事妈妈,打她的脸,可就是打大小姐的脸! “本公同意了。” 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 韩钧进了垂花门,走到影壁前,冷峻的脸上一片阴沉。 钱妈妈背对着垂花门,不知身后情形,怔楞心慌的功夫,脸上就啪啪啪挨了三巴掌。 爽快地打完了巴掌,铃儿方甩了甩有点疼的手,福身脆生生地道,“谢国公爷!” 钱妈妈捂着脸转过身,便见国公爷正沉着脸站着,身后跟着一群人。 她惊慌跪地磕头,青石板砰砰作响,“国公爷饶命!国公爷饶命!老奴是怕她们冲撞了您,这才拦着的!” 韩清婉泪迹未干,却不想方才还对她和风细雨的大伯父,转头就如此惩治她的奴才,丝毫不留情面。 她走上前,呵斥道,“钱妈妈怎可对县主如此无礼,即便是按规矩做事,县主也是府里的表小姐,是主子。便罚你三个月月钱吧,也好让你长长记性。” 钱妈妈知这是小姐在救她,连声应是,“谢小姐教导,老奴记下了!” 韩钧见韩清婉开口做了责罚,便不好再下令责罚了。 他看了眼跟在身后的总管事卢管事,“县主的名头,在这个国公府里,一直好使。以后再有那看不明白的,就打了发卖了。” 卢管事五十多岁,长的高大,容貌不俗,穿的虽简单却看着体面利落,倒不像是寻常的奴才。 他微微躬身,“奴才记下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