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臧霸前脚刚走,陈府内,也走进了一位身材肥胖,满脸阴狠的将军,此人唤作昌豨,乃是臧霸麾下四将之一。 见陈珪亲自出门迎接,昌豨得意地笑道:“哎呀,本将不过是个粗鄙之人,怎能劳烦陈公亲自出门迎接呢!” 陈珪呵呵笑道:“老朽早就有意结交昌将军,奈何琐事缠身,故而才拖到这个时候!” 陈珪放下身段,昌豨也不敢太过无理,当下二人你说我笑的走进了府内,席间,陈珪不断旁敲侧击臧霸突然率军北上的消息,起初,昌豨还是闭口不言,可随着数杯杜康下肚后,昌豨就犹如竹筒倒豆子一般,稀里哗啦的全给陈珪说了出来。 选择昌豨,陈珪也是经过多方打探,这才得知此人不过是个见财起意,见色忘家之辈。 不多时,就见昌豨已经微醉,看着起舞助兴的侍女,色心大起,陈珪见状后,随即朝那些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会意,随即分出两人,一左一右倒入昌豨怀中,不断劝酒,一时间,这府堂之内,莺莺燕燕,歌舞升平,昌豨显然早已忘记了如今的徐州,乃是多事之秋。 翌日,醉酒的昌豨被同伴吴敦发现,吴敦性格耿直,不晓变通,言语间,难免要告诫一番,可昌豨与吴敦同级,两人本就时常不对付,此时吴敦的告诫之语,在昌豨听来,却是嘲笑暗骂之言,随之二人都闹了个不愉快,一拍而散。 当天夜晚,陈珪又如昨日一般,宴请了昌豨,席间更是大拍昌豨的马屁,暗指他昌豨之能不比臧霸弱上多少,只是没有表现的机会罢了,如今,臧霸领军在外,却唯独不带着他昌豨,这么一番下来,昌豨更是觉得臧霸不器重他,席间居然还当着陈珪的面,说落了一番臧霸。 又一日,吴敦再次见到昌豨宿醉,值此大战将至之际,吴敦心忧前方战事,言语之间,自然不会留给昌豨好话,这一来二去,二人直接对骂起来,随后吵到了简雍面前。 自从昨日起,简雍就连连向刘备派出信使,可都犹如石沉大海,了无音讯,烦躁之下,简雍也就下了个禁酒令,这让昌豨在愤恨之余,却又无可奈何。 而晚上,陈珪一如既往的宴请昌豨,可他在府中久坐,却迟迟不见昌豨到来的身影。随后一问之下,才得知是简雍对昌豨下了禁酒令。 陈登闻之笑道:“父亲,今夜便是策反昌豨的大好时机!” 陈珪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点头笑道:“我儿所言不错,为父这就备上数箱金银,亲自去他昌豨府上!” 待来到昌豨府中,陈珪明知故问,道:“这两日,与昌将军把酒言欢,实乃幸事啊!今晚老夫派人相邀,昌将军为何不至啊?” 昌豨汗颜道:“唉,别提了,那吴敦把我给告到简雍那里去了,今早简雍就给本将下了个禁酒令,从今日起,本将实在不能前去赴宴了,还望陈公多多担待才是!待战事结束,本将亲自设宴,邀请陈公一叙,如何?” 陈珪恼怒道:“将军乃是豪杰,怎能不饮酒?古来壮士出征前,都还需饮一碗壮行酒,如今郯城又无战事,将军为何就不能饮酒?他简雍管得也太宽了些吧?” 昌豨叹息道:“唉,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啊!陈公此话在本将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切勿出去乱说,省得遭了小人的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