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韦家作为司隶地界的豪门望族,手中的资源比之弘农杨氏也不遑多让,而当初的杨帆在没有杨氏的支持下都能混的风生水起,那他的儿子韦康,若是得到韦家的全力支持的话,将来的成就必不在杨帆之下。 这,就是韦端此时的想法,野望一旦滋生,就好比附骨之蛆一般,粘在人的身上,侵蚀着人们心中的理智。 它,仿佛拥有无尽的动力,不断推动着人们走向心中期望的方向。 就在这时,韦康与张绣的打斗终于结束,韦康累得气喘吁吁,张绣亦是如此,或者比之韦康更累,毕竟打假赛,还要打得让人看不出来,这也是一门技术。 二人的打斗在张绣有意无意之间的维持下,以平局收尾。只见张绣满脸疲惫,朝韦康苦笑道:“绣,以为只败于吕布一人,就可傲视天下,如今看来,还真是小看天下英雄,此战,我败了!” 阿谀奉承的话,谁都爱听,韦康不过二十余岁,正处心高气傲之时,其自然非常愿意听好话。只见他闻言后哈哈大笑了一阵,随即谦虚的回道:“张将军武艺不凡,舟车劳顿之下,康,也才侥幸胜了一招半式,胜之不武,胜之不武啊!不如此战算作平局吧!” 张绣心中苦笑不已,连忙说道:“败就是败了,绣,又不是心中狭隘之人。” 金尚看得激动不已,就连那两鬓斑白都炸了起来,一边拉着韦端,一边高兴的说道:“休甫,那张绣可是西凉少有的悍将,元将居然能与之打平,可真是厉害啊!依老夫看,元将比典韦之流还要厉害一些!” “当真?”韦端闻言一愣,诧异的问道:“元休,小儿拙计,焉敢班门弄斧,杨骠骑身旁的典将军可是连鲜卑人都会感到颤抖的存在啊!” 金尚笑道:“休甫,切勿妄自菲薄,元将的武艺亦是世间翘楚,如今天子蒙难,正需我等奋力向前,不畏险阻,解救天子啊!” 金尚这一顶高帽子酣然盖下,竟让韦端不知该如何是好。 韦康洒脱的笑道:“父亲,即便是遇上那典韦、黄忠之流,孩儿不虽敢说一定能胜之,但抵挡一二还是不在话下。” 事态正往张绣乐意看到的局势发展,正值韦端犹豫不决之际,如此良机,张绣岂能错过,只见他沉声说道:“韦老大人,我们京兆尹、弘农两郡背靠黄河,加之我军又驻守函谷关,如此地利,纵使他杨家军再怎么精锐,也能强渡黄河不成?” “如此良机,错过岂不可惜?况且这天下之大,又有哪路诸侯真的愿意坐看杨帆一家独大?只要我们守住一二月,就是春耕时节,杨家军必将不战自退。” 张绣的话可谓是一剂强心针,说得韦端心中瘙痒难耐,待其犹豫片刻,随即沉声说道:“杨帆霍乱朝纲,视天子如掌中玩物,如此不忠之臣,我等世家豪强不忍见之,即刻起,老夫决定,招募兵马三万,由我韦家嫡子-韦康统领,严防死守黄河两岸,待击退杨帆那不仁之军后,再联合天下世家,一同清君侧,为天子尽忠!” 韦端这番话,说得那是大义凛然,至此,也彰显着京兆尹韦家,彻底与杨家军对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