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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蜉直勾勾地盯着我：“别以为我不敢杀了你！”

    我淡然一笑：“刮骨剔肉、天道之刑甚至下油锅我都不怕，我还会怕你杀了我？”

    鬼蜉张张嘴，无言以对。

    我忙换个话题：“寻找灵明、玄明的事待会再说。你先履行你刚才的承诺。”

    “我相信作为鸿明元君的弟子，你不会言而无信、丢你师尊的人！”

    鬼蜉的信用还是不错的，她马上冲云阳无忌拱手道歉：“刚才多有得罪，且请见谅！”

    我打断道：“不行，这不算数！赔礼道歉必须有赔礼道歉的样子才行！”

    鬼蜉斜了我一眼：“你想要什么样子？”

    我不容商量地回答：“跪在人家面前磕头请罪，人家让你起来，你才能起来。”

    鬼蜉怪眉一扬、目露凶光：“杨景先，你太过分了！”

    云阳无忌和西陵无恨慌忙劝我算了，不要为难鬼蜉。

    我抬手说：“这不是为难她，我这是在保全和照顾她师尊的面子。”

    “如果传出去，说鸿明元君的弟子说话跟放气一样毫无信用，岂不被人嘲笑鸿明元君教徒无方？”

    “连自己徒弟都教育不好的大天尊，有资格、有脸面执掌三界吗？”

    云阳无忌他们张张嘴，不知如何接话。

    鬼蜉敛去怒容，面露为难之色。

    我补充道：“如果你想败坏你师尊的名声，想拖累鸿明元君完成夙愿大业，你可以言而无信。否则就老老实实履行前诺。”

    鬼蜉据理力争：“当初说的只是赔礼道歉，并没要求跪地磕头。”

    我寸步不让：“当初你也没说不能跪地磕头。我赢了，自然要按我的标准！”

    鬼蜉再次瞠目结舌。

    但鬼蜉并不肯按我说的去做。

    我略一琢磨，给她来个以退为进：“我原本打算效力鸿明元君、挣个光明未来呢。现在看来，徒弟言而无信，师父肯定也好不到哪去，就算我跟她立了功，恐怕将来也无官无?。”

    “算了，如果你想杀我，尽管动手就好。”

    鬼蜉顿时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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