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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比不上血祭之后感知的巨狼尸体，但至少要比观测叙涅的时候清晰多了。

    根据他的感受，巨狼尸体与羊角怪的无尽寿命本质上都是循环式，不过循环的方式有着一些差别。

    至于再多的，因为时间过于短暂，他也无法感受出来。

    冯不知说着取出前段时间通过血祭取得的巨狼手指。

    在观看了一会儿巨狼手指之后，冯不知忽然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不是对这根手指感到疑惑，也不是对寿命的研究产生了新的想法，而是对羊角怪感到疑惑。

    至于疑惑的原因，来自金刚。

    冯不知向体内的金刚询问道：“这么说，羊角怪还没有发现？”

    金刚回答道：‘可能没有发现，也可能是发现了却没有处理，不过我更倾向于前者。’

    冯不知道：“你使用了无形无相的特性？”

    ‘这种特性其实还有着一些不足之处，我只是尝试了一下。’

    冯不知微微颔首。

    所谓的无形无相，是金刚通过一句偈言所领悟的特性。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事实上，在熔钢蜕变为金刚之前，它便非常喜欢这句偈言，总是会找他，或者找人教之眼、毁灭探讨这句偈言，有时候还会因此延伸出很多话题。

    心有所感，冯不知伸出右臂，他的手臂笼罩了一层金色光晕。

    金色光晕并没有消失，但随着他移开视线并再次转回的时候，他的右臂就好像并不存在一样。

    “只是这样，就没有发现么？”

    冯不知自言自语。

    在羊角怪对他攻击的时候，冯不知并没有被动挨打，而是顺着对视所产生的通路也对羊角怪施加了自己的力量，输送了一丝金刚之力。

    当初他在度化人教法兽莱特与布鲁的时候，这两头恶魔的身上便分别附着了一些金色的力量，加快了度化的效果。

    那个时候金刚还不是金刚，而是低配版本的熔钢。

    从某些方面来说，金刚对这种远距离附身已经有了很多经验。

    结果就变成了这样，金刚成功依附在羊角怪的身上，并且羊角怪好像没有发现。

    唯一的缺点，就是距离实在太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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