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韩先生的药果然有用,颜姝净完面后,那原本怎么搓也搓不掉的痦子和雀斑就这么消失了。 她对镜揽照,果然还是自己这张脸看的舒服,这些天她脸上带了易容之物,除了担心可能要戴一辈子之外,最担心的就是,这些东西粘在脸上太久,会还得她皮肤溃烂。 就算不溃烂,长痘长闭口什么的,也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如今去了易容,她的脸依旧完好如初,秦婠甚是欢喜的朝韩先生道:“真的是多谢韩先生了,我原本以为戴着这易容久了,难免会有损伤,可如今瞧着,却半分损碍都无。” 韩先生乐呵呵一笑:“不过是添了些水润之物,能够润泽肌肤罢了,若是秦姑娘喜欢,韩某为姑娘写几个方子。” 听得这话,秦婠眼睛顿时大亮:“韩先生竟然也懂的养肤之法?” 韩先生还未回答,李澈却在一旁冷声开了口:“他今年已五十有三。” 听得这话,秦婠顿时想在心里说一句,我草! 瞧出她的惊诧,李澈淡淡道:“韩先生本名韩愈,乃是父皇第一科文武状元,曾名动一时,只可惜为官三载之后便负气离去,当年及第之时他的画像曾风靡之时,后来孤寻他相助,着实费了一番力气。” 李澈的语声很淡,可秦婠还是从中听出了几分怨气,不由就笑了。 二十年前韩先生的画像曾风靡一时,如今二十年过去,正常人都会变老,故而突然一个与二十年前一模一样青年男子,反而是第一被排除的人选。 加上韩先生既然有解除易容的药物,自然也是个精通易容之人,莫说是在人海之中找他,就是他站在李澈面前,李澈也得辩上许久才能接受。 秦婠能够想想,当李澈将人找到之时,那郁卒的心情。 但眼下,不是关心李澈心情的时候。 秦婠一脸崇拜的看着韩先生:“韩先生驻颜有术,不知可有良方能够分享?我也不贪心许多,只想讨些护肤的方子,实不相瞒,我对护肤一事甚有兴趣,前些日子还像祖母讨了一脂粉工坊。” 这些事情,韩先生比谁都清楚,毕竟秦婠的一举一动,他都得实时掌握着,以便应付自家主子时不时的询问。 韩先生笑着开口道:“驻颜之事其实多半归功于个人天赋,我有一弟子曾与我同食同一作息,却在这二十年间依旧老去,不过皮肤胜于同龄之人许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