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轰隆隆。 夏季的雨来的又急又猛,乌云黑沉。 打雷闪电,狂风大作。 盛家墓园内,燕繁州一袭黑衣笔挺的站着。 他本想给母亲换个墓地。 但是盛家不同意。 罢了。 妈妈已经在这里躺了十几年。 可能她也习惯了吧。 骆必程站在他的身后,撑着黑色的伞,神情严肃。 厚重的棺再次盖上,工人们鞠躬后,离开。 刷刷刷的大雨将坟墓前的菊花打的七零八落。 他忽然感觉整个人空了。 恨了十几年的人。 作对了十几年。 忽然不是凶手。 真正的凶手,就在身边。 呵。 越想越觉得悲凉,可笑。 雨,越下越大了。 雨滴落在伞上的声音重重的,砰砰砰的就像在打乒乓。 “爷,盛先生来了。” 燕繁州依旧屹立着没动。 他来不来,都没关系。 既然盛缓缓不是他的女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