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在梳妆镜前,颇为矛盾,又想精心打扮,这自然需要功夫;又想立刻下来,因为方沂和她在一块儿的时间实在不多。 镜子前,果真是一个大花猫啊。 刘天仙最终还是下了决心,与其打扮好,不如直球去也;她手掌心手背全用上,三两下索性把溢出来的口红印抹匀,看上去没那么奇怪了,就匆匆的蹦下去。 然而,刘母已经在招呼方沂吃饭,并对她说,“茜茜,你来了。” 什么叫,我来了呀,这不是我家吗? 餐桌是一条长长的西式餐桌,刘天仙毫不客气坐在主位上,发现方沂作为客人,在离她最远的那一头。她于是又从凳子上下来,跑到方沂那边,好离他近一点。 刘母皱眉喊了声,“茜茜!” 什么意思呢,是怪她太热情,还是吃饭的时候没规没矩,显得她没人教。 老实说,因为几乎是母亲带大的,怕人说没家教的闲话,刘母在礼仪方面对她相当之苛责,有时也转变为严父的形象。 她倒不是真的怕惹母亲生气,好吧,确实还是怕的。 她便回到了自己位置上,撑着脑袋,看对面孤零零的方沂,如果方沂和她眼睛对上了,刘天仙就会露出自己酒窝。她的脚在桌底下烦躁的来回甩,真想那一边的方沂也能领悟到。 终于,一脚踢到了方沂,原来他的腿也伸过来了吗?我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但是,刘天仙在心中估量了一下距离,方沂的腿也长的离谱了吧,他又不是二十几头身的面条人。 那踢到的腿,是谁的呢? 刘母摁着太阳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用快子的另一端戳了一下女儿的额头,“茜茜,吃饭这会儿也忍不了吗?” /90/90635/27385362.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