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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矜熬夜看完了顾漾当初默写的文档。

    文档内容基本都是关于她的，要么是她打脸虐渣掉马甲，要么是跟萧易泽相爱相杀扒马甲。

    看完之后，顾矜心情复杂，十分地复杂，彻夜难眠。

    第二天一早，

    朱荻和莫茉约了顾漾和顾矜一块去逛街。

    顾矜本身对逛街没什么兴趣，以往愿意去逛街也只是因为有顾漾陪着。

    但是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昨晚那个文档的事情，于是拒绝了邀请。

    顾矜找了个时间问封玦：“文档哪来的？”

    她开始看的时候觉得离谱，但随着往后看，发现她和萧易泽的马甲很多都被罗列了下来后，就不淡定了。

    封玦：“当然是姐姐发给我的。”

    顾矜清冷的凤眸微眯起。

    封玦找了个安静的咖啡厅，坐在角落里点上两杯咖啡。

    自从当年光锥实验后，顾矜和封玦已经很久没有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讨论事情了。

    他将事情经过跟顾矜当面说了一遍，包括当天和顾漾在孤儿院的推测。

    顾矜听完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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