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名叫阿拉伯的老人-《大汉第一侯》


    第(1/3)页

    眨眼工夫,诸生横七竖八躺在讲屋,额头浮着一层细密的油珠,脸还憋得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像刚从蒸炉里拿出来的包子,后背渗的汗珠与贴背褐衣外层的雨水混合,在地面上印了一个个人影的水印。

    是时,亭父猛提着一桶温水推门而入为众人分食。

    “每人半碗,喝完将碗摞在门后,我会在朝时收回。”

    诸生接过水,不断道谢。

    胶仓累的嘴唇发白,接过水不假思索猛饮,咣咣咣三大口下肚,嗓子被刺激着不断咳嗽:“怎么是咸的……”

    另外几个从临江里来的学生虽然也喝得不舒服,但碍于猛的杀人事迹,只是皱眉,反应没这么大。

    猛为另外一人盛水后,扭头反问:“盐水焉能不咸?”

    “以盐和水,过于奢靡。”胶仓受不了嗓子发咸:“有清水吗?给我清水就好。”

    “有,但是要等一刻。”

    “为什么?”

    “亭长规定如此。”猛的回答很含糊。

    胶仓欲哭无泪,暗中在心底埋怨几句。

    又是这个亭长!

    大清早把人弄起来跑步就算了,出了这么多汗还不给水,奴隶的待遇也不过如此吧?

    “这里的吏卒比鬼怪还狠。”

    胶仓气地捏着小腿,把愤怒都发泄在酸痛的肌肉上,浑身赘肉抖个不停。

    枚皋坐在其身旁轻笑,捧着盐水缓慢饮用,刚才半个时辰的跑步,只让他出了一层汗而已。

    一年前,枚皋因他人谗言而触怒梁王,被抄家通缉,为了逃命不得已从梁国睢阳一路徒步逃到长安。(商丘到西安,今天677km)

    今日这点运动量与往日相比,真是轻轻松松。

    与埋怨水不够相比,他关注的重点是谌洛的授学方式。

    不论出身、因材施教、有教无类、书数并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