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比试?”韩馥当即一头雾水,道:“比试什么?” “应该会比试,看哪部会率先攻破邺城吧?” “张公莫要说笑,汝适才还说......”听到这里,韩馥才知自己刚才有多蠢:不粗,董仲颖用意都昭然若揭,自己竟然还会心存侥幸。 果然,张温随即笑了:“不是老夫在说笑,是文节先跟老夫说笑的......相国陈兵在外、引而不发,自然是为了避免今日谈判不成。” 长史耿武见张温如此羞辱自己主公,当即怒哼一声,道:“张公可是在欺我冀州无人么?......” “非也。”荀谌闻言便摇了摇头,道:“冀州民多殷盛,带甲十万,又岂能言无人?” 耿武面色这才和缓一分。 孰料荀谌随即继续道:“张公只是说冀州无可用之将罢了......须知兵无良将,则如群龙无首,哪怕各个奋勇,也不过一盘散沙。” 治中刘子惠闻言,同样怒不可遏,道:“尔等欺人太甚!......我主闻听二位前来,亲自前去迎接,尔等便是这般以礼回敬的么?” 荀谌面色一变,当即高声怒斥:“尔还敢开口!......” “身为汉臣,当初袁逆犯上作乱,韩州牧曾向尔问策。正是尔这等不忠之贼,蛊惑韩州牧行差踏错,致使冀州才有今日!” “今日我等奉天子之命,前来收取冀州,尔不思悬崖勒马,竟还敢大言不惭在此狺狺狂吠,还不速速退下!” 说着真如驱赶一只野狗,重重甩了一下袖子,仿佛刘子惠身旁空气都是臭的。 此时张温脸上也没了老好人的笑意,看着韩馥敢怒不敢言,又上前加了一把火:“文节,非是友若说话难听,而是......” 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道:“麴司马文笔不佳,意思却很明确了。” “麴司马?”韩馥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可是麴义那等骄横叛将?他竟然还有脸给某写......” 说起麴义,韩馥由不得不怒。 麴义投效于他后,韩馥原以为得一大将,不曾想麴义骄恣狂悖,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屡屡向他讨要兵甲粮草。 韩馥随即忍无可忍,便敲打了麴义一番。不曾想麴义当即率兵反叛,大怒的韩馥亲自率兵征讨,反而被麴义击败,输得一败涂地。 故而他对麴义的恨,溢于言表。 不曾想话还没说完,便见荀谌的脸已冷了下来:“韩州牧,麴司马如今便在相国营中,乃相国上表朝廷认可的汉室司马!” “他,他竟然已投效了相国?”韩馥还不知此事,闻言大惊失色。 张温却忍不住笑了,道:“相国乃凉州人,麴司马亦然。如今相国大军压境,文节觉得麴义不投相国,难道还要坐以待毙不成?” 韩馥再看那书信,面色更是又恼又气,眼中却不由自主闪过一丝惧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