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好,好像還真不怕 斥候这次又有说法了,道:“据小人打探来的消息,吕布與那胡轸向来不对付,几番冲突闹得满洛阳皆知。” “小人估摸着,這次他恐怕就是故意阳奉阴违,想拖死胡轸。” “吕布本来就乃降将,毫无忠义可言,为人又睚眦必报。此番不过担个失职之责,就算董贼怪罪下来,最多被降几格,也无性命之忧。” “岂有此理!”王匡顿时怒了,气愤填膺地道:“为将者,岂能因私仇而坏大局,这吕布他,他...简直不像话!’ 一时间,他都想派人去找老董,打吕布的小报告。 “主公,那我等是继续等呢,还是就此回平阴?”已被蚊子咬得没一点脾气的校尉,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等,当然要等! 投入了这么多心血,付出了那么大的委屈,只差明日最后一天了,王匡不禁状若疯癫地向校尉吼道。 终于,第五日的早上,躲在谷中树后的王匡,看到了吕布大军的身影。 望着那旌旗招展、气势雄浑的大军,一股热流不由涌上心头,王匡眼角默默有泪水滑落:“终于来了,某等得你好苦啊. 活了半辈子,他没为任何女人流过泪,哪怕母亲过世。 可今天,却为一个男人热泪盈眶,体会到了爱情的艰辛与不易 “弓弩可曾检查?”擦擦眼泪,他振奋起精神:六天五夜的等候,只为这一刹那的绚丽绽放! 校尉回道:“检查了!” “滚石擂木可曾齐备?” “主公放心!’ “火油呢?’ “足够烧死吕布!”校尉红着眼,也大感等待才是最长情的告白,一定要给吕布个完美的交代。 然而,等吕布大军来到谷口的时候,却又摆手停下了 “他奶奶的,你倒是进啊,怎么还不进!...”芏匡疯了,彻底要疯了,差点忍不住跳出来暴露了自己。 谁知,吕布却从马上拿出一个木喇叭,对着看似一切正常的谷峰喊道:“王匡还在否?..等了某家五日,知道啥叫沉没成本了么?” 王匡闻言,浑身一个激灵,面色惨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一定是在试探,不可能发现我等的! “别等了,舔狗不得好死的,还是看看自家的水晶被偷了没。”说完,吕布看向身旁的张辽,问道:“爸爸是让某这么说的吧? “嗯,是的....”张辽点头,道:“虽然某也不清楚沉没成本、舔狗不得好死、水晶到底啥意思,但太尉的确是这样交代的。” 就在此时,斥候匆忙跑到王匡身旁,惊恐道:“主公大事不好,董贼不知何时现身平阴县一举攻破,我等的老窝被端了! 第(3/3)页